他飞快地往下看了一眼,在看到不该看的之前收回视线:“我感觉,嗯,你挺好的。
”
何介一眼神冷淡湿润,眼尾一点一点爬上蛊人的红:“我不好,我同性恋犯了。
”
余裕脑子一抽:“我不就是来给你治这个的吗。
”
同性恋是什么急症吗,余裕被何介一满身病态的渴切迷惑,任由对方气息粗乱地揉捻他的腿缝,直到才干的穴口又小口吐出湿液,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点一点浸润了何介一进犯的手。
余裕细细抽着气,这种玩法乱七八糟,带来的感觉也不上不下,何介一完全把他当成爱不释手的玩具,用失而复得般的狂热反复抚摸。
第二人的触碰短暂抽离,余裕下意识抬眼,何介一往后斜靠在洗手台上,摊平手掌。
“坐上来。
”冷淡的命令。
手掌刚好卡在余裕需要垫脚避免完全坐实的高度,他绷着小腿,把腿心颤抖地埋在何介一掌间,不自觉倾着上身抬手扶在何介一的胸前,平稳的心跳隔着硬热的肌肉轻轻碰他,余裕不自觉蜷了蜷手指、何介一湿热的呼吸打在他头顶:“脖子,抱住。
”
指腹粗暴地碾过尚且柔软的阴蒂,余裕猛然软了腰,在倒在何介一怀里前,先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比他大一倍的身体很适合借力,余裕咬着嘴唇挂上何介一的后颈,把脚垫到最高逃避不温柔的亵玩,却不可避免地把自己深埋进何介一温暖的颈间。
他不自觉偏头蹭了蹭。
何介一的味道。
何介一的手卡在他的腿间,把肥软的阴唇挤压得大分,内里湿润的软肉于是完整地剥出,被残忍的玩弄变成一块果冻,正在融化,正在渗出黏腻的甜汁。
“嗯...轻,轻一点,呜!”
余裕眼前蒙上湿润的水雾,紧绷过度的腿肉打着抖,比起逃避,更像是主动骚浪地自己扭着屁股往何介一手上送。
掌纹深刻的手心磨得他穴口刺痛,还没享受到快感,已经变成过度的折磨。
何介一不为所动的平静声音:“那自己来。
”
离他的左耳很近。
语赝
手果然停了,余裕咬着嘴唇收紧手臂,更近地贴近何介一,以便更远地逃离他的手心。
到底是近还是远,余裕思绪混乱,半勃的阴蒂蹭过何介一勾起的指尖,快感酥酥麻麻,于是他忍不住柔软地摆动腰肢,放纵自己若即若离地使用那只手。
能解出很多竞赛题的手,能签很多天价合同的手,骨节分明颜色漂亮的手。
何介一的手。
但只能被他当做工具一样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