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厕所脱。
”
何介一明知故问:“都是男的,就在这吧。
”
余裕憋了憋,不敢说你是男同我不放心你,故作轻松地说一些绿色净网语录:“可能是习俗不一样,我们文明直男一般不会脱了裤子互相看。
”
明示:“介一哥,你也把裤子穿起来,啊。
”
何介一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往门外走,余裕一头雾水:“介一哥,你又怎么了?”
何介一轻笑:“我去厕所里自慰,射完了才能听你的话穿裤子,听你的话做文明直男。
”
你听我的话,下次要自己那什么不用告诉我的。
余裕一脸一言难尽,看着何介一的背影消失,干脆利落蹬了裤子往床上一躺,敞着腿晾逼。
他摸索着把内裤举在眼前,白色的布料裆部湿透,皱皱巴巴得像一块抹布,余裕皱着鼻子凑近闻了闻,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又腥又甜。
这真的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干躺了一会儿,感觉腿心凉飕飕的,想到什么,又把手举到眼前闻了闻。
这十根手指刚刚被何介一的腺液完全打湿,干了以后一股腥涩的味道。
这真的是从何介一身体里流出来的?
人的身体真奇妙。
余裕翻身起来,蹑手蹑脚凑到厕所门口,竖起耳朵听,门猝不及防开了,何介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脸做贼心虚,余裕欲盖弥彰:“我想上个厕所,介一哥,嗯,你好了没。
”
他往下瞟了瞟,迅速正直地目视前方。
我就多余问...何介一是不是射精障碍啊。
何介一似笑非笑:“不知道,你看看。
”
余裕心虚气短:“我不看,我不爱看这些。
”
何介一语气冷淡:“不爱看我的。
”
余裕一脸正经:“说什么呢介一哥,我不是这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