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从小腹被撩到肩头,潮湿的前胸像礼物一样被打开,余裕不安地装睡,感觉何介一的目光如有实质,在欣赏自己情色的作品。
“衣服很适合你。
”像朋友赞赏一样的声音。
“这里也很漂亮。
”手指终于粗糙地擦过乳珠。
属于第二人的气息还有存在感退潮一样消散了。
余裕妥帖地被包在温暖的床铺里生气,何介一白吃了他半天,走了竟然连口水都没给他擦,余裕判断着何介一的呼吸变得深重,终于敢愤怒地睁开眼睛。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给你一次原谅的机会你不要,现在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会生气的。
余裕忿忿咬着嘴唇翻坐起身,口水已经干了,但磨着衣服的肿大的乳尖还在控诉某人的恶行,他在关灯后昏暗的房间起身,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近视但总是在夜间看不真切,但足够准确无误地摸到另一张床上,对坏人何介一进行惩罚。
内裤湿湿地贴在身上过于难受,余裕干脆脱在了自己床上,打算惩恶扬善完再换一条新的,他如法炮制把何介一的被子掀开,但并不贴心地一团扔在旁边。
谁让你不穿衣服的,我要冻死你。
何介一的上衣从他莫名其妙发浪开始就再也没有穿上过,于是自作自受地上身赤裸,被余裕恶意地晾在了朦胧的月光里,肌肉流畅,像一尊瓷白的雕塑。
余裕跨坐在他腰胯,忍不住羡慕地摸了摸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二,四,六,我的妈竟然有八块。
何介一在中午之外的时间吃得有多好啊,余裕忍不住委屈。
面容冷淡的何介一睡着以后看起来更冷,不过在余裕眼里充满任人摆弄的无助。
我余裕今天就是要把你也弄坏弄脏。
他扶着何介一的腰分腿坐好,愣了半天没想出来要怎么开始,于是没什么志气地抄袭了何介一的行动轨迹,低头咬了一口何介一的胸肌,又舔了舔他的乳头。
说实话,味道一般,搞不懂有什么好吃的。
余裕砸了咂嘴,放弃,又往下滑了滑,坐回何介一的胯上,湿滑的逼肉在他腹部蹭出一条水淋淋的湿痕。
余裕盯着这条蜗牛黏液般的水迹,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