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谁都喊宝贝儿,这就是对特别要好的朋友的爱称。
”舒蒙一本正经道,“我和张警关系好了也会喊宝贝儿,宝贝儿,请吧。
”
张勇吞了口口水,一脸恶心地摆手道:“不了不了。
”说着他出了门。
等张勇走后,林濮和舒蒙两个人坐在观察室里互相看了一眼,舒蒙憋不住想笑,林濮无奈道:“反应很快啊?”
“……顺嘴了。
”舒蒙说。
林濮重新把目光转回了审讯室内。
警局里给潘贤正订来了一份午餐,他正在小口吃着,是中场休息。
记录员把他的口供送到观察室里来,看见只有林濮和舒蒙两个人,左右张望:“欸?张队呢?”
“出去有事,一会就回来了。
”林濮说。
“哦好,笔录放这事儿了。
”记录人员道,“我先去吃口饭。
”
“辛苦了。
”林濮说。
等人走后,林濮迅速低眼翻看了一下。
第一次谈话笔录还挺厚,里面逐条都挺清晰。
“纵火、故意杀人、非法拘禁。
”林濮淡淡道,“他一个人考虑全担的话,下半辈子是铁定不准备出来了。
”
舒蒙道:“不是挺好的?”
“嗯。
”林濮呼出一口气,“挺好的。
”
舒蒙指了指他口供上的一条:“他曾经也想杀了你和你妹妹,就凭这有一点,他罪该万死。
”
林濮笑笑:“那他应该挺后悔,当时没把我一起杀了。
”
他们正说着,张勇从外面进来了。
林濮不动声色地把这份口供递给张勇:“刚才送来的,现在潘贤正吃会饭,等会继续。
” “行。
”张勇坐到椅子上,和林濮道,“村子那边来的电话,说是那老婆婆自己一早来所里承认的。
”
“她说什么了?”林濮问。
“她承认了是她儿子安排把你们俩关在他们家的,因为只要关起来的话,当时村委会的几个人答应给他们一天两百元的‘住宿费’,用来养你们俩。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