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警!”有人远远喊道。
“怎么了!”付枚回吼道。
“门口来了记者,说来采访封村的事儿。
”那人道,“当事人要不要去一下啊?”
“……”林濮眨眨眼,“我?”
“你要去一趟么?”付枚说,“应该是知道封村之后来的,你想去就去吧,不想去找人打发了。
”
林濮不太想去,摇了摇头。
“那找人打发他们走吧。
”付枚说,“早上去分局,你们一起 吧?见见潘贤正。
”
“嗯。
”林濮道。
……
上午的时候,林濮跟着舒蒙那没标的车开到了分局。
距离上一次见到潘贤正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林濮靠着车窗,转眼问舒蒙:“我都忘了和许医生道个谢。
”
“我已经和他说过了。
”舒蒙说。
“……”林濮抬眼,“这么快?什么时候?昨天下午?”
“嗯。
”舒蒙道。
“那他找你帮忙的事和你说了吗?”林濮问。
“还没,说这几天要出差,回来见面吃饭的时候说。
”舒蒙道。
林濮放心了:“那我改天好好请他吃一顿。
”
两个人开到了分局,在里面等了一会。
过不多时,一个警察过来叫人,林濮和舒蒙进入了分局的后面的大楼办公室,进入了厚重的铁门后,看见了张勇。
“坐。
”张勇面色苍白,眼圈发黑,显然也是疲惫不堪说,“先和你们说说昨晚的结果。
”
他坐到位置上,靠到了皮椅的后背,长叹一口气:“他们统一说当时纵火杀人的主意的是以潘贤正为代表的村委会组织,一个当时参与的人已经去世了,我相信林先生也知道了。
所以现在就算在潘贤正的身上。
除此之外,他们参与纵火、关押,其中还涉及未成年,这些都是我们要调查的重点。
”
张勇捏了捏眉心:“说真的,我们浅浅分析了一下,关押你和你妹妹未必是潘贤正的主意,但他现在基本把罪名全担下来了,一心想进监狱。
”
“这挺麻烦的。
”张勇看向林濮,“虽然这听起来简单,这人跟万恶之源一样,抓到他就是抓到所有人了。
但其实这种并不是化繁为简,是另一种形式的纵容包庇!”
“但说实话,这个案子时间那么长了,我们能找到的证据有限。
”张勇说,“人力精力财力都花下去了,最后万一没有结果,得不偿失。
此时此刻,这个人愿意承担全部的罪责,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种好事……当然这只是大体上的意见,我并不是说要这么做。
”
林濮也考虑到了这点,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