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整个人抖得厉害,便想帮忙,却被她“啪”地打开了手。
而她看向他的那一眼,充满了他看不懂复杂的情绪,似乎带着巨大的愤怒、悲伤甚至是某种绝望他只觉得自己刚刚大概真的错到离谱。
“兰珊,我”,?
“兰珊她怎么了?你把门打开。
”百川伸手推了推门,他刚才站在门外细听了一会儿,隐约似乎有听到兰珊的声音,那声音低低细细,有些奇怪
“别,你别进来。
”兰珊勉强整理好衣衫,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克制不住的颤音。
她瞥了一眼一旁默默也穿好衣服的凌若谷,走过去隔着门对百川说,“百川大师兄,我有些不舒服,晚饭就不下去吃了。
”
这房间一片狼藉,她自己是个什么神态她清楚得很,而这房内交欢后浓郁的气息一时也消散不去,她是绝对不可能让百川就这么走进来的。
百川一向细心体贴,如何察觉不出她声音里的异样:“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兰珊语塞,“我”
她不知怎样解释,抬眼去看凌若谷,却见他正目光深深地看着自己,顿时更加的心乱如麻。
可如今这样的难关,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闯过去。
闯不过去,她的计划就没了以后了。
心思一转,她握住凌若谷的手,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任何话。
她不气了?凌若谷迎上她的视线,目光有些期冀与讨好,却听她对门外的百川说道:“百川大师兄,我刚才是帮凌若谷化解煞气,所以有些累。
”
接着,她对凌若谷说:“我们试一试,这化解的法子,在煞气不曾发作的情况,是否也管用。
”,?
凌若谷的目光在她的一字一句里,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上次有十日都是起效的。
那今天煞气发作与未发作时,各化解了一次,看是否撑得过二十日。
”
“你刚刚只是尝试?”他的声音有些苦涩。
他压低了声音,明知道一门之隔的大师兄能清楚地听见他的话,也顾不得了。
“不然,你以为呢?”兰珊反问。
“我”凌若谷垂下视线,是啊,他以为是什么?以为刚刚的欢爱,是发乎情吗??
细细一想,他曾经用那样粗暴的方式强硬地占有她,把她当做化解煞气的药引子,她对他总不可能是喜欢。
怪不得,她刚才对他的“为什么”避而不答。
她的以身相许,只是以德报怨。
他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