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律动,抱着完全软绵的少女站起身来走至桌边。
粗硬滚烫的柱身戳住敏感的软肉滑磨,媚人的内壁一缩再缩,两人都禁不住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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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珊彻底没了力气,刚才为了应付百川说的几句话,怕是耗费了她无数的精力,偏偏凌若谷掐准那关口让她再次泄身,她开始还震惊挣扎,随即神魂都要一道丢了,此时无论凌若谷怎样弄她,她都只软得如同一汪春水。
白皙纤巧的躯体在不算大的桌子上被打开,被进出。
两条纤长的玉腿被架在年轻男子宽阔平直的肩上,粗大狰狞的性器在她雪白的两腿间凶狠贯穿,花穴内嫩红的软肉时不时被带出穴口。
绞紧的花穴妙不可言,黏腻的爱液泥泞滴下。
兰珊望着房顶的横梁,被凌若谷顶得目之所及都在摇晃。
她觉得桌子要塌了,房梁要塌了,整个世界都似乎要塌了。
一颗,两颗,三颗晶莹饱满的大滴泪珠滚出眼眶,因为身体的快感而被延迟的羞耻感击溃了兰珊,她无声地哭了。
而看到她的眼泪,凌若谷心中一凛,本就被她绞得快感纷沓而至的肉茎跳了跳,又一波精华释放在紧致的甬道中。
他抱起她来轻轻地吻,知道自己刚才的孟浪怕是将人欺负狠了,心里也有些懊悔。
兰珊只偏过头不看他,哭得更加凶,可大概是刚刚紧张得厉害,她现在哭都哭不出声来,只有泪水一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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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谷退出自己半软的性器,抬头用拇指抹掉她的泪珠,可她的泪珠一串接着一串,怎么抹也抹不干净。
“兰珊,对不起,我”
“若谷,你在里面吗?”百川突然的声音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原来,他刚才感知到兰珊的房内,是有两个人的吐纳气息存在的。
他担心兰珊房中潜入了什么歹人,她被挟持了不便求救――毕竟她身有寒冰果,本身就容易引来心术不正的人觊觎。
所以他隐去了气息,做出离开的假象,再伺机而动。
没想到听着房中一阵奇怪的声响后,自己师弟说话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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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珊这下真的是羞恨非常,扬起拳头直捶凌若谷的肩膀。
她是真的懵了,千算万算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也不知百川是否已经猜到他们刚才在做什么。
若是被他知道了,怎么办?她的计划要怎么办?
凌若谷本就不善言辞,此时却也不懂如何跟门外的师兄解释,只沉声回了一个字:“是。
”
兰珊面色苍白地自行去穿衣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