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
”
“你烦死了。
”
绯红爬上脸颊,一阵天旋地转,城池倾覆。
这宅子里住的,皆非凡人。
孟厌怕丢脸,实在难耐便用手捂住嘴,好歹掩住几声要命低语。
姜杌匆忙中还要分神看她,自是越看越欢喜。
情到浓时,他一把扯开她捂嘴的手,“怕什么?这儿离得远。
”
孟厌开口欲解释,眸中闪过一阵羞怯。
姜杌嫌她支支吾吾恼人,索性停下动作,俯身来亲她。
两人离得太近,鼻息相缠。
孟厌伸出手抱住他,贴在他耳边一句又一句,絮絮不休,“姜杌,我很喜欢你。
下次再有不得已的苦衷,得先与我说。
还有,踹我下地狱这事,虽然不疼,但再不许了。
”
“没踹你下去,我抱着你飞下去的。
”姜杌摸着她的额发,“做戏不得做全些吗?我一走了之,你却无事。
功曹司那几个臭鱼烂虾,定会在背后骂你,说你故意放走我。
”
他原打算吸完方聿泽的魂魄,便与孟厌坦白。
岂料,酆都大帝技高一筹,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万幸,孟厌对他有情,愿意来看他,这才破了他的死局。
孟厌泪光闪动,“你真的不愿意与我说你的苦衷吗?”
女子似哭非哭的声音,抓挠着他的心。
姜杌心尖一颤,最终没有回应,“好孟厌,我不能说。
”
临睡前,姜杌怕孟厌睡不踏实,特意允诺,“你放心睡下,我明日拖住月浮玉。
”
孟厌被他折腾半宿,早已累得骨头散架。
神思恍惚之下,哪还记得明日需早起一事。
她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
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她茫然醒来,四处寻人,“姜杌。
”
姜杌提着食盒闻声进房,面露窃喜,“放心,月浮玉今日还未出过房门。
”
食盒中,全是孟厌爱吃之物。
孟厌喝着清粥,指指远处月浮玉的房门,“他一向勤勉,今日怎比我还懒?”
姜杌凑近她,“我一早去你房中拿换洗的衣裙,崔子玉便不在。
至方才,一直未现身。
你猜,她在何处?”
孟厌一脸了然之色,“哼,月浮玉整日指责我好色。
等我回地府,定要好好写一封折子参他一本。
”
“孟厌,七品官的折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