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变得愈来愈有趣了。
“我要是对她有兴趣,你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夜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狂妄自负,“我要你离她远点,是因为你碍我事儿了。
”
碍着他继续折磨她了。
他对她的仇恨,不是一天一个月一年就能抵消的。
所以,要用这种方式去赌。
沉静片刻,江行宁问道:“说完了吗?”
夜阳眉头一皱:“说完了。
”
江行宁看了眼手边的女孩,“他说完了,我们走吧。
”
顾深远:“……”
陆与:“……”
啊喂人家好歹也是夜大少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
掀起万般波澜情绪变化的人是苏轻焰。
那一刹那,她觉得,有些事该了结了。
终有一天,她会让夜阳知道,他此时有多恨她,以后就有多后悔。
可比起让他知道,她先要好好地,脱离他的掌控,活下去。
苏轻焰脱离江行宁的手,朝牌桌走去。
她步伐看似轻慢,却透着一种疏离,以至于其他几个人都离开座位,靠边站立。
掰过屏障帷幕,麻将桌那边也有人探来好奇的眼神。
苏轻焰在夜阳的对面坐下。
小小的身躯窝在宽大的座位里。
未经世事,养在糖罐子里,不曾被风雨吹打过的女孩,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足以对人构成太大的威胁。
“我来和你赌。
”苏轻焰静静陈述,“如果你输了,拱手让出夜色。
如果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死活随意。
”
除了江行宁,其他人都在心里暗叹。
卧槽!!
苏轻焰身上穿着的是许知意新设计的薄外套,欧美拼接风,用陆与的话讲就是七巧板瞎鸡儿拼,毫无美感。
胜在那张脸和无与伦比的眼睛。
谁也舍不得美人凋落,输掉,尤其是她说“死活随意”的时候,不相干的人也捏了把汗。
夜阳掀起眼皮扫过她的面庞:“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