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口:“不是最大的秘密。
”贺怀翎挑眉:“不是?”祝云?Z避开他目光:“走吧。
”
至于最大的秘密是什么,他现在还不想说,总不能叫这个人太过得意了。
乱七八糟小剧场
木榻之上,祝云?Z的眼睫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习惯性地抱住跟自己交、颈、缠、绵的男人,察觉到身下不适,他心里埋怨着贺怀翎今天怎么没帮他洗干净就睡了,目光四处转了一圈,忽然意识到不对。
贺怀翎被这些动静牵扯,清醒过来,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紧蹙着眉的皇太子,再看清楚他们此刻的状况,一贯处变不惊的脸上失了血色。
他翻身下榻,跪在祝云?Z身前,低了头:“……臣死罪。
”
祝云?Z撑着不适身体坐起身,饶有兴致地打量跪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又懊悔不已的贺怀翎,只觉得有意思极了。
前一次他醒来时怒火滔天,只想拿剑宰了这个混账,今次真正欣赏起这人这会儿胆战心惊又后悔又尴尬的模样,反而寻到了乐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到这个点,不过不要紧。
半日没等到榻上之人发落,甚至半点声音都没有,贺怀翎犹豫着想抬头,白皙的脚掌忽然伸到他身前,在他心口上轻点了点。
与他想象中大发雷霆不同,被他欺辱了的皇太子非但没有动怒,甚至笑了,声音愉悦又餍足:“定远侯,你胆子挺大啊,连孤也敢动?”贺怀翎心惊肉跳,有点搞不清楚祝云?Z是天性如此,还是怒极的前兆:“臣死罪,任凭殿下发落。
”
“你死罪有什么用,把你宰了你也动了孤,你说说吧,这事要怎么罢休?"祝云?Z故意逗他。
贺怀翎迟疑片刻,壮着胆子抬起头,祝云?Z依旧未、着、寸、缕,长发披散着,浑身都是难掩的情、色旖旎之态,面覆薄红,神情里确实不见怒意,只有促狭的笑。
他愣了愣,也不知是不是被祝云?Z这副情态勾动,身体里的那把火又似烧了起来,艰难地滚了滚喉结:“我……
祝云?Z倾身往前,手搭上他肩膀,慢慢摩挲了一下那处先前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沉声喃喃:“定远侯,你就这点胆子啊?做都做了,怎么现在又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孤都没怎么着你呢,你倒是还跟孤拿乔。
”
他的吐息近在咫尺,贺怀翎回神时,已抬手扣住了他手腕。
王九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