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萧珏深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道:“我也看到了。
”
“那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他们敢背着我做这种事,难道还怕被我亲自撞破吗?!我倒是要亲口问他,他骗了我这么久,欠我的,该怎么还?”
“你便是亲口问了又如何,嘉柔,你该知道,这根本改变不了分毫,难道你方才冲出去撞破二人的奸//.情,一番质问之下,萧彻就会回心转意吗?”
“不会的,你只会与他彻底撕破脸而已,而在怪病未被治愈之前,你现在便与他撕破脸,实在讨不到半分好处。
”
泪水淌了满脸,她瘦削的肩膀轻轻颤动,像是秋日里随风飘零的落叶。
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浸染了浓重的绝望:“那我该怎么办,太子哥哥,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和他回到从前……”
到底是爱恨相依,这般说着,便又怨恨起来:“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这么喜欢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说过会永远喜欢我,他说他不会骗我,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
“他骗我……他骗我!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不会原谅他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萧珏目光深寂地审视着她,眸底戾气渐渐上浮。
她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穿?说是不原谅,其实根本是放不下。
“嘉柔,”他重重地换了一口气:”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放不下他吗?”
他握住她的肩膀,力道收紧,咬牙道:“你清醒一点,他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你,你方才也听到了,他不过是将你当做利用的工具,折辱的对象,却独独不是倾心相待的妻子,只有我,嘉柔,这么多年来,只有我对你始终如一。
”
“那个姬乐,早年在家破人亡时被江沉鱼救下好心收留在身边,这么多年,几乎是看着萧彻长大的,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便勾搭在一起了。
”
“说起来,我那三弟的敦伦之礼,或许还是她启蒙的呢。
虽则我朝男子也点朱砂,来以此分辨是否已经人事,可这东西,里头的门道多得很,要想作假也并不难。
嘉柔,你这段时间与他整日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