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两声才说话。
“你知道,我只有姥姥一个亲人,我想让你永远跟我在一起,”白鸽眼睛特别亮,也特别认真,“顾维,我们结婚吧,行吗?”
顾维立刻变了脸,蹭一下站起来:“你在说什么?”
白鸽那天的顺当戛然而止,声音都小了:“我戒酒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你说我可以提一个要求,我想……”
顾维直接打断他:“但不是不可能的要求,我不可能跟你结婚。
”
白鸽当时红扑扑的脸,立刻就白了,好像被人抽干了身上的血。
“你戒酒的时候,那么难受是不是装的?”顾维思维越来越发散,“就是为了跟我提这种要求?我说了,咱俩只有床上关系,别的别想了。
”
“哎呦,别说了。
”白鸽实在听不下去了,头一低,手指拨弄了几下花瓶里的玫瑰花,火红的花瓣贴着他的指腹颤了颤,他的指尖也跟着玫瑰花瓣一起颤。
白鸽给自己切了块蛋糕,拿着叉子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嘴里包着蛋糕,说话声音也不清不楚。
“不愿意就不愿意嘛,说话那么难听……算了算了,我知道了,咱俩只有床上关系,这回我真记住了,下次不跟你提无理要求了。
”
白鸽吃蛋糕吃困了,打了个哈欠,眼角有困出来的眼泪,他用手背擦了擦,站起来往卧室走。
“我吃饱了,有点儿困,进去睡一觉,饭都做了,你吃吧。
”
白鸽走到卧室门口,顾维对着他背影说了句:“以后不许喝酒。
”
“知道了知道了,”白鸽无所谓地甩了甩手,“再喝床上关系都没有了。
”
顾维一直都知道,白鸽当时的眼泪不是打哈欠困出来的,白鸽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也没拆穿。
顾维三天没回家,带着逃避的心理,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白鸽。
白鸽也三天没找过他,没有信息,没有电话,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