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付皓是个骗子,你们和他是联合的吗?”
“嗯。
”唐默惭愧点头。
“猜到了。
”
从走出苗寨后,发现一切都与他们所说不同时,姜继尾便猜到了。
南予臻很羞愧地道歉:“抱歉,当时我也是听他说要回去找资料,可以帮我们找一些生苗的资料,一时贪心跟着进去。
进去后他便给我下了蛊,我没办法只能帮着骗你。
”
“你那时候身上有蛊?”
“是。
”
姜继尾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哥哥?”
“我不敢。
”南予臻道,“那时候你哥哥比你父亲对于我们来讲,更加危险。
”
姜继尾想了想,忽然想到一件事:“等等!我父亲找上你们的时候,身边有没有小孩子?他是什么时候找上你们的?”
南予臻皱眉回忆:“去年五月左右?小孩子好像是……”
“小孩子?”唐默看向南予臻,跟着回忆。
“我记得是有一个小女孩。
”
“对,是有个小女孩!年纪很小,眼睛大大的。
”
姜继尾愣住了。
去年五月,那就是父亲已经到了寨子一年。
已住在送得伯伯家里,与他父慈子孝整整一年。
老蛊师说过,父亲已经从熟苗寨子消失了两年,那么父亲住在寨子的这一年里,那小女孩被藏在哪里?
姜继尾百思不得其解,却也摸到了破局的关键。
那个小女孩可以自由跟随父亲出入寨子外的迷障,她一定有什么办法。
父亲死后,那小女孩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也没有回去找茉莉,她那么小,走不远,大概率是为附近人所收养。
姜继尾乘坐汽车,再次来到春节曾经去过的加油站。
如今里面的中年大哥已经换上了蓝布汗衫,正拿个蒲扇坐在门口扇风,远远见到姜继尾微微蹙眉:“学生崽是不是来过?”
“您记得我?”
姜继尾喜滋滋地蹲到他身边,从加油站的冰箱里买了两根冰棍,分了一根给中年大哥。
中年大哥没接,噙着笑看姜继尾:“学生崽有事要问?直说!上山肯定不行。
”
“不是上山。
”姜继尾撕开一根递过去,“您就是这附近村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