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姜继尾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你还知不知道别的苗寨?认识别的蛊师?我身上不能不疼,不疼要出事的。
”
螟蛊将他和哥哥的生命牢牢拴在一起。
他是哥哥的骨中蛊,血中血,他怎么能不疼呢?
唐默听他情绪不对,一把推开身上的南予臻坐起来:“你别急,慢慢说。
”
唐默和南予臻冒着大雨赶过来,二话不说,拎起姜继尾和小青蛇塞进车里,就往老教授家里去。
老教授已经等在家里。
虽然早就听过姜继尾的事迹,乍一见到是这样俊俏漂亮的少年人,还是有些惊讶,扶着眼镜感慨:“果然是人杰地灵。
”
姜继尾眼睛都急红了,肿肿地向老教授点头:“深夜打搅,不好意思。
”
他的汉话还是不够流利,想要说些有礼貌的话,也只能力尽于此。
老教授语气和蔼:“没关系,我懂一点苗语,你先坐。
”
姜继尾坐到老教授对面,看到桌面上已经准备出来的东西。
鸭蛋、红布、艾叶,还有满满一碗小米。
一阵悲从中来,过去哥哥给寨子里村民治疗的时候,也常常备着这几样。
老教授注意到他的目光,和善的脸上露出一点尴尬地笑容:“你的情况予臻他们已经跟我说了,我之前也没试过这法子,只是看书上写过,如今也是照本宣科,勉力为之,并不确定能不能帮到你。
”
姜继尾严肃地点点头,用苗语说了一句“谢谢”。
“小默说你的情况涉及古寨秘术,不方便说,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找到这蛊是要怎么处理?”
“不处理。
”
“不处理?”老教授惊讶。
“嗯。
”姜继尾点点头,“我只要确定它还在,还活着就可以。
”
他说完,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可以吗?”
老教授把面前的红布摊开,又把一个煮熟的鸭蛋递给姜继尾:“剥开后和你的身上一样银器一起给我。
”
说完,老教授便开始掰另外一捆干艾叶。
姜继尾剥完鸭蛋,迟疑着看着身上银器,正在发愁拿哪样的时候,老教授又发话了:“小一些的,可以放进鸭蛋里的,最好和你母亲或其余亲人有关的。
”
“我哥哥的行吗?”
“哥哥?”
“嗯,我只有他一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