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岑涔格外惊喜,嘴角裂开灿烂的笑容,言笑晏晏地望着李景元,“我的小院里也有。
”
可下一刻又变得蔫蔫的,“可惜我没见过花开。
”
确实,平民子弟不比王公贵族。
岑涔原以为这会是自己一个人的愁闷,却不想李景元却淡淡开口,“早樱是深色,过半月又会成淡粉,你开春自己看看好了。
”
突然痒上心头,岑涔咳了起来,所幸这次咳两下就过去了,殿下在这儿,他不敢看那对嘴的帕子,赶忙收了起来。
“你一个人在这儿会孤单吗?”
李景元看着天边,“不会”。
心有瑶台,在哪都不会孤独。
谁知岑涔捧脸道,“是因为有我嘛?”
李景元扭头看了他一眼,“不是。
”
两人两相无言地坐了一会儿,静静欣赏天边美景。
忽然,岑涔平淡张口,“殿下,可以给我做一次糖梨酥吗?”
换来李景元冷漠的回复,“不行。
”
李景元已经做好了被岑涔死搅蛮缠的准备,可岑涔没有,只是笑着起身,“好吧,天色不早了,为先走了,下次来给你带好酒。
”
下次是什么时候?李景元不去看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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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府。
岑涔甩着娘的袖子,“娘,你就让我带过去吧~”
朱红梅轻轻撇开他的手,“不行,给谁都行,就是不能给他。
”
十五年前,岑涔分化成传说中的坤泽,岑家夫妻不知他以后是会娶妻还是会嫁人,为以防万一,还是埋了坛女儿红,防止以后人家有的他们的小岑涔没有。
“娘~”
“全大雍最美的朱夫人~”
“我最爱最爱最最最爱的娘亲~”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朱红梅被缠的实在没办法了,终究是答应了他。
次日,岑涔拿着小铲子,和爹爹娘亲一起回岑家村的老屋树下,一铲一铲,刨出了那上了年岁的酒。
岑涔喜不自泣,想当日就快马加鞭去京郊,可惜身子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