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崔竞?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孟惜和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爽快,坐在妹妹床边,伸手试她额头的温度,“你好好给我说说,这次生病这么突然,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崔竞有关?”
孟取善咳嗽两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半张烧红的脸,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
孟惜和不忍心逼问生病的妹妹,扭头看五味:“五味,你说!”
五味使劲瞅孟取善,还是在大娘子严厉的目光中支支吾吾把事情说了。
当然只是说了跳水救人的事,和崔指挥使说话那一段没敢说。
孟惜和听完,隔着被子扭了妹妹一把:“你不要命了!我早说了,要你离崔家那群人远一点,一遇到他们就没什么好事!”
孟取善嗓子有些哑:“大姐,这话就有些偏颇了,不管怎么样,崔四叔到底是救了我。
”
孟惜和冷着脸不说话。
她想起前生的一件事。
那时妹妹已经嫁进崔家,崔衡与他的外室在外居住,妹妹一个人在崔家。
那段时间妹妹常去林府看她,陪她说话,她第一次在妹妹口中听说崔竞。
“姐姐,你知道我家里那位四叔吗?”
“崔指挥使?他怎么了?”
“昨日发生了件有趣的事。
最近天气炎热,我在崔家那个小湖里玩水,崔四叔路过以为我溺水了,吓得跳下水里去捞我,谁知他腿忽然抽筋了,最后还是我把他捞起来的。
”
“……圆圆!姐姐是怎么和你说的,不许你再偷偷玩水,你如今是崔家妇,不比未嫁在家时,出格一些只是受两句训斥。
万一被发现了,你知道会有多少闲言碎语吗?还有你和崔四叔,说是救人,但谣言不讲道理,被人看到了你百口莫辩!”
女子的名声太重要了,孟惜和就深受其苦,她不想妹妹和自己一样,只能拼命告诫她循规蹈矩。
她当时拉着妹妹,要她再三保证,不能再行事莽撞随性,也要注意与崔四叔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