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玩的正在?兴头上,陈颂宜也没管。
九点多的时候,从浴室出来,脖子上搭着条毛巾,出来准备催糖纸去洗澡。
她在?离宋退思一臂远的木椅上坐下,他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住木椅扶手,一用?力,连人带椅拽到自?己跟前。
他放下游戏手柄,拿下毛巾帮她擦发尾滴落的水,“怎么不吹干再?出来。
”
她摇摇头,“头发太厚了,吹头发吹得手都酸。
”
不等他说话,因为宋退思突然放下手柄又失败了的游戏界面引起了糖纸的幽怨。
他眼神悠悠的,直戳戳地看着俩人。
陈颂宜假装没看见,催促道:“糖纸,太晚了,洗澡睡觉了。
”
糖纸精得很,对宋退思说:“叔叔,我还想在?玩一局。
”
宋退思可不顺着他的如意算盘,“刚刚不是说最后一局吗?小男子汉要怎么样?”
糖纸不情不愿:“要说话算数。
”
没等他欣慰,糖纸又说:“可是刚刚是因为叔叔帮小姨擦头发才输掉的。
”
陈颂宜冲他招了招手,把糖纸牵到自?己跟前,看他撇着小嘴,说:“是小姨害你输掉了?”
糖纸撇开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手指搅成一团。
陈颂宜想了想,说:“那小姨陪你再?玩一局。
”
话音一落,糖纸立马眼前一亮。
转而小声催促起宋退思快点帮小姨吹干头发。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两个狡诈的大人正相视而笑,唇边扬起莫名的笑。
半个小时后。
宋退思洗完澡出来,客厅里的声音不再?只有游戏声,还有糖纸的哭声。
“呜呜......你要按这个呀。
”小萝卜哭得可怜,有气还撒不出,“这个,你按这个就可以跳过去啦,你要跳过去啊。
”
“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