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颂宜好不容易打好草稿,却被?陈颂时一个电话打断了思路。
陈颂时:“陈颂祺外出?公干了,我要?出?差收拾秦家,你照看一下糖纸。
”
乍一听,好像是她最闲......
“陈颂祺把人交给你的。
你让钟特助带。
”
“程晓调到了SWAN,钟特助现在没空。
”
陈颂宜小声反驳:“那?姐夫呢。
”
随即,她听见陈颂时冷笑了一声,“你姐夫你不知道?”
你姐夫!
陈颂宜懂了。
不用说,这姐夫肯定又粘着她姐出?差去了。
陈颂宜不死心:“姐夫家里人呢?”
“出?国旅游去了。
”
“旅游不带上糖纸?”
“糖纸幼儿园放假了,他爷爷奶奶也放假了,这不赶紧送回来嘛。
”
陈颂宜:“......”
好了,不要?再说了。
合理怀疑,她姐姐姐夫出?差有逃脱带孩子的嫌疑。
就在陈颂宜想再争取一下的时候,茶水吧台突然传来糖纸的笑声。
她过去一看,原来是宋退思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很大的水蜜桃让糖纸抱着啃。
手?机还在通话:“对了,别让糖纸靠近边牧。
”
陈颂宜:“为什么?”
“糖纸跟边牧有仇。
”
陈颂宜原本正打着电话朝茶水吧台走去,中途怔愣停了下脚步,然后宋退思和糖纸就见她脸色一变,趿着拖鞋冲了出?去。
陈颂宜想起来了。
小时候糖纸不爱吃饭,她姐就骗他:你不吃就给小狗吃了。
导致糖纸一直觉得边牧就是来抢饭的,从小到大没少干架。
最近一次,糖纸把口香糖沾了边牧一脑袋,边牧因?此秃了还长时间。
被?留在吧台边,互相不熟悉的宋退思和糖纸:“......”
突然,抱着大桃的糖纸抬起头,葡萄似的眼?睛看着他。
宋退思:“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