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表示自己必须得走了守时是对他人的尊重,暂且不考虑对方是不是奔着让自己难堪来的。
等楼道上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罗家楠终于能吐槽了:“打扮这么光鲜,他是要去见某国元首?”
祈铭说:“杜老师出席正式场合一向这么光鲜。
”
“还喷香水?”
“是的,这是礼节。
”
“哈,高知分子的繁文缛节。
”罗家楠不屑撇嘴,“我看林冬也这样,还给二吉带的也唧唧歪歪的,那天他居然问我为什么T恤不烫平了再穿,真逗,老子都特么三天没睡觉了,哪来的工夫烫T恤?他给我烫啊!”
这话祈铭不爱听了:“罗家楠,你每次回家换的衣服,都是我一件件烫好的,即便是更衣柜里的那些替换用的,也是我烫好了放进去的,至于你怎么揉搓的我可不知道。
”
高仁闻言摸出饭卡去吃晚饭,自觉躲开这俩秀恩爱的。
当然祈铭并不认为自己是在秀恩爱,他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越是这种无意识的秀,对其他人的杀伤力越大。
别说对其他人杀伤力大,对罗家楠更大。
想想衣柜里随手拿出一件皆是熨烫妥帖,连袜子都算上,他忽然意识到祈铭对自己的照顾比亲妈还无微不至,于是趁着办公室没人赶紧表忠心:“我没揉搓,就有时候塞东西不注意挤着了,我可真不是不珍惜你的劳动成果啊。
”
祈铭白楞了他一眼,没接他这茬而是换了个话题:“对了,你让我存的二十万,我存好了,开的建设银行的卡,密码是你生日,你看什么时候给你七嫂拿过去?”
“不着急,等她缓过这劲儿的,现在给她她可能不会要。
”垂手撑住桌面,罗家楠弓身与祈铭额头相抵,“媳妇儿,谢谢你啊,这么大笔钱说给就给。
”
“我其实是想再添三十万,存五十万给她,但我预约只预约了取二十万,现场临时提提不出来。
”祈铭并非邀功,照例陈述事实,“家楠,只要能让你心里好过点,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出钱给他的两个孩子建教育基金,金额你定。
”
“不用了,嫂子肯定不会答应,他家拆迁还分了三套房呢,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地段,但日子不至于难过。
”
“那就好,你也别太自责,不管评不评得上因公,你也别去跟领导犯浑,你被关禁闭了不知道,赵政委在督察那替你求情的时候有多低声下气……大家都理解你的心情,你自己得知道轻重。
”
“……”
闭眼默叹,罗家楠“嗯”出声鼻音。
闹也闹了砸也砸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他都做了,至于结果如何,尽人事听天命吧。
想来连庄羽他们都伸出援手为毛剑鑫评因公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