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很难受吗?”紧接着做出松手的动作,“难受我就松手了。
”
“别,”他按住她离开的手,“不,不难受,换个位置就好。
”他的耳垂下的皮肤都泛起红色。
舒颜半信半疑,手里这个粉红色的小玩意长得不算可爱,甚至大的有些可怕,但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血来潮就想握着。
她答应跟他调换位置,手暂时放开,换完之后那个不可爱也不算丑的东西又回到她的手上,带着久别重逢的兴奋,跳动着。
她已经知道,它的跳动是因为它在兴奋。
这是从岑尽白的表情上看出来的。
“我的内。
裤是不是你偷的?”
他愣住,随即回答:“不是。
”
舒颜观察着他,切换着手上的力道,“锁是不是你撬的?”
他显然受不了或者是太舒服:“不是。
”
他说是他发现有人在跟着她,并且撬了她门的锁,偷了她的贴身衣物,不过她已经帮她教训过那个人了,让她不要担心。
舒颜嘴巴咕哝好久,别扭地不想道谢。
岑尽白也没介意。
在人的意识最为薄弱的时候问问题,是最容易的,舒颜知道这个道理。
“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她用了力。
他的鼻子旁边皱起,鼻尖沁出小水珠,薄薄的皮肤白里透红,香。
艳极了,舒颜不动声色地咽了一口口水。
岑尽白的脊背躬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在发。
抖:“从你离开别墅……是,是我在跟着你,后来,是Zero,我只是……想保护你。
”
“狡辩!”舒颜更加用力,可怜的东西头部在充血,她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不会把他玩坏吧?
施舍般地松了下手。
他像条搁浅的美人鱼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舒颜大惊,不会真的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