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接受今天的米饭换成面条一样,接受了岑尽白经常在夜间使用不正当手段进门的事情。
舒颜拒绝和他做出格的事情,他也不敢开口开口求她,就那样晾着,但是如果舒颜想,他就会立马满足她。
“是不是快爆炸了?”舒颜看着那里问,眼里罕见地带着些好奇。
岑尽白揉了揉她的发顶,看起来云淡风轻,与那里的猛虎出山似的形成鲜明对比,他不在意般地说:“没事,你要是不想,我不会强迫你的。
”
舒颜轻哼了一声:“我信你个鬼。
”
半夜能潜入进来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握住他的软肋,“我问你,你刚刚说得是不是骗我的?”
岑尽白面色一变,深吸一口气,“我爸妈离婚?”
舒颜说是。
岑尽白极力忍着才没叫出声,“真的,骗你是狗。
”
本来就是,不仅是狗,还是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的假乖乖狗。
舒颜的手不自觉动了起来,像是在故意戏耍,又像是下意识做出的懵懂反应,折磨得岑尽白感觉额上全是冷汗。
她皱着眉,眸中闪过些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感同身受,慢而缓地问:“那你跟谁?”
问出来才知道有些傻,因为岑尽白已经成年了,这种事情应该是她几岁时爸妈离婚才会考虑的事情,但是那时她没有选择的机会,奶奶不喜欢她,方家不会容忍她的。
“我谁都不跟。
”岑尽白没有笑话她问题的无厘头,认真地回答她,并忍受她的手时轻时重且没有节奏的抚弄。
“我能换个位置吗?”岑尽白忽然插。
入另一个诉求。
现在的姿势是舒颜坐在床头,岑尽白坐在她的对面,其实也不是坐,他现在都快撑不住想要躺下蜷缩起来。
舒颜看着他潮红的脸色,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