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捏得发麻。
吴元君:“三。
”
车雨森呼吸急促。
“二。
”
车雨森手背青筋鼓起。
“一。
”
车雨森松开手。
吴元君喝了酒完全不乐意惯着神经病,手腕那不再作痛,心中的那口气总算出了,他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原谅,看在钱的份上,看在脸的份上。
看在梦游的家伙还听话的份上。
车雨森低头坐在床边,吴元君揉了揉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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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一笔勾销,我打你是我不好,你骂我是你不对,知道吗?”
“知道。
”车雨森心不甘情不愿地狠狠咽下不知道三个字。
吴元君背对着车雨森脱衣服,血液里的酒精在代谢,去洗澡好睡觉。
然而脱到一半,跟狗闻到味一样屁颠屁颠钻过来的家伙。
实在令人忍无可忍。
“车雨森。
”
男人充耳不闻,将鼻梁埋在吴元君嵴梁的凹陷里,想继续探头,埋进前面,差一点点就能舔到,摸到。
吴元君捏住车雨森的脖子,直白地问道:“你真的不是狗变的吗?又爱咬人,又爱舔来舔去,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子像同性恋吗?”
两个问题没有一句车雨森爱听,“我不是。
”他恹恹敷衍,厌恶的语调如出一辙,“你脱衣服不就是让我舔吗?你知道我需要你,你就要挟我,用你自己的身体诱惑我,你说我像同性恋?我当然不像,而你,你现在就在钓着我。
”
“……”
钓着?钓狗玩么?或许吧,吴元君沉默地将黑T恤扔在旁边,赤裸的胸膛莲花纹身清晰,薄薄的肌肉线条漂亮又精瘦,手肘关节和胸肌,窄腰那都有过敏留下的红痕。
仿佛被人蹂躏过,亵玩过,有关情欲的河流流淌在上面。
他抬手无奈地叹气,无可救药,根本和神经病讲不清楚任何道理。
于是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发出簌簌声。
车雨森站立的姿势坚持不了太久,最终还是被吴元君跟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