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自己,好像有些不一样。
吴元君走到他面前,与车雨森保持二十厘米的距离。
果不其然。
男人立刻就想站起来钻进怀里,摆明一副要吃奶的死样子。
吴元君轻易摁住,被酒精微醺的眼睛浮起笑,“你想得美。
”
车雨森当场愣住了,“为什么?”
吴元君用着车雨森的强盗逻辑回答:“因为不想抱你,不想勾引你。
”
车雨森暗自咬牙,想隐忍怒意但还是没忍住幽怨,越说声音越寒,“你在外面喝酒,抽烟,鬼混完了才回来找我……我给的钱还不够吗?别人给的比我更多?我到底哪里比不过外面那群丑得想死的同性恋?他们碰你哪了?亲了你?抱了你?”
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在肮脏下流垃圾的昏暗角落,吴元君像对待自己一样随意给其他人碰。
像站街,像搞援交。
教义中记录的十恶不赦,犯淫乱罪,通奸罪的人都是这样淫荡。
吴元君丝毫不知车雨森心里想什么,他被这一大堆话弄得回忆起那天清醒的男人怒骂,嘲讽,侮辱,污蔑。
只不过梦游的车雨森更幼稚些,说的话对比起来算好听。
吴元君听得烦了,借着酒劲轻轻捏住车雨森下巴,强迫性抬起,“你不喜欢我,还管这么多,车雨森,你是我谁啊?”
这个视角的凝视完全居高临下打量这张俊美深邃的脸。
长发垂落,扬起的下巴微抿的嘴唇,神情被动地涌现不耐烦,车雨森蹙起眉明显不适,却又在试探要不要挣扎。
但又是享受的,是舒服的,因为和吴元君亲近,肢体接触给予了安全感。
他暂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那就勉为其难忍耐这个蠢货的轻佻动作。
吴元君指尖沿着下颌线,很轻很轻像羽毛抚过脸颊,“我那天打你,疼不疼?”
车雨森:“疼。
”
“你不疼。
”吴元君松开男人的下巴,目光掠过车雨森紧闭的双眼,“如果你记得疼,就不该问这些疯话。
”
“……疯话?”车雨森一把抓住吴元君的手腕,颤栗着站起身,影子完全笼罩着吴元君,身高与体型完全压制,他黏腻的呼吸声贴近吴元君的耳朵,委屈但丝毫不减压迫感,“你也觉得我是疯子?”
吴元君静静地望着他,“不许站,坐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