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救了。
终于得救了。
阴鸷的脸庞瞬间无可救药的放柔了些,然而下一秒恨恨地舔完,语气冷漠轻蔑,“睡得这么死,不就是故意等着让我来摸你吗?”
“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
“你是最虚伪,最愚蠢,最自以为是的骚货。
”
夜愈发深了,雨声越来越大。
匍匐在吴元君胸前的男人贪婪地含着奶头,呼吸滚烫,肆意撒在肌肤上,他享受吴元君困在睡梦中也没忘记发骚。
偶尔溢出的喘息都是动听的。
不,是故意的,故意要他含得再深一点,舔得再用力些。
胀痛的下半身车雨森丝毫不管,嘴唇继续动着,不断往下滑地吞咽,滋滋地水声旖旎暧昧。
奶头有些被吃大了,再吃就要被发现。
男人太阳穴青筋鼓起,他再次毫不客气一巴掌扇向自己那里,疼痛才能适可而止。
疼就对了。
贱。
都贱。
男人骨子里就贱。
车雨森艰难地抬起头,紧闭的双眼透着诡异的浑噩,脖颈上的喉结还在滚动,手臂肌肉上的青筋抽动片刻,他最终坐在吴元君床头替人涂上消肿的药物。
最后鼻尖抵上吴元君微张开的嘴唇,在闻到底多甜,早晚是我的。
这里小,什么东西才适合塞进去?
早晚会知道。
吴元君白天陪完车雨森,在吃饭的时间段去看妈妈,再在晚上回去照顾车雨森。
医院里魏语随口说道:“那位江先生很久没来了。
”
吴元君想起这号人,敷衍着点头。
魏语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江万里没戏,心里舒畅多了,便继续道:“他在养伤,来不了。
”
“嗯。
”吴元君在想车雨森有没有好好吃饭。
魏语道:“几天前半夜急诊送来的,屁股那很严重,护士听见他鬼哭狼嚎,说自己被亲爹上家法了。
”
吴元君走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随口附和,“那他爹挺狠。
”
魏语笑了笑,“元君,你这段时间气色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