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着俯下身,轻轻在车雨森左耳边快速说了一句。
温热的呼吸声萦绕耳廓,还有唇肉隔着空气,柔柔地若即若离。
好像吻了上去,又好像没有。
将吻未吻的一个动作,那里就红了,车雨森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而吴元君只是简单弯腰在耳边试探说话,顺带观察车雨森的小动作,视线往下扫,感觉有些不对劲。
下一秒。
他就被吓得瞬间站直身体,尴尬地惊慌失措,又不可置信得很,“这都能硬???”
始作俑者抬手撩起头发拨去通红的耳后,声音低哑问道:“你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
“……”说个屁。
吴元君恍惚地闭了闭眼完全不想看见车雨森两腿之间,高中听对面床的家伙开黄腔,说鼻梁高,手指粗长,腿也长的男人性欲格外强。
当时他不信,现在信了。
吴元君麻木地抬手搓了搓自己也发热的脸,质问的那股劲完全被车雨森瞎几把乱硬给搅和没了,反正硬不硬的,不关他的事。
可接下来怎么质问一个失聪的聋子?
又该怎么和一个闭着眼梦游,现在还听不见声音的家伙吵架?
两个巨大的问题摆在吴元君面前,几乎是无解,他喃喃自语试图转移注意力,“难怪有时候小提琴拉得那么难听…”
吴元君说完这话,浑然不知背对着的男人幽幽地蹙起眉。
人在尴尬的情况下总会不由自主找事做。
吴元君心神恍惚烦闷得很,他随意伸出手戳了戳车雨森额头,跟戳狗似的,继续自言自语:“真的听不见吗?我等会发消息问Eleanor,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等待了一小会,吴元君轻声骂道:“可不可以别闻我手了?不许舔,想舔也不可以。
”
车雨森置若罔闻继续摸,继续悄无声息挪动,距离吴元君怀里和胸口还差一点。
吴元君木着脸情不自禁看去腹部那,实在存在感太强,更不可能让车雨森钻自己怀里。
车雨森靠近,吴元君便推开。
动作反复十几次,直到满脸写着委屈的男人垂头丧气,还抬手自己摸自己额头,吴元君一直试探性的凝视和提防逐渐松懈,没忍住轻轻笑了笑,伸出手也碰了车雨森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