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上班的时候他就在拉琴。
”Eleanor继续道:“状态非常差,中午的时候我给他测量体温,劝到现在,他也不肯松口吃药。
”
吴元君干巴巴说道:“这样啊。
”
Eleanor递上热水和退烧药,“拜托了,元君。
”
吴元君犹豫道:“我也没办法,他不会听我的……”
Eleanor,“我学了你们中国人一句话,人生苦短,何妨一试?”
“什么?”吴元君不明所以。
“试试看,万一他听呢?”
吴元君再次深呼吸,本来就是护工的工作,本来就是他的职责,反正早晚要面对,他对Eleanor努力扬起笑,“好吧……”
主卧里异常死寂,车雨森苍白如纸的脸颊毫无生机,额间浮起细密的冷汗,他拉小提琴的手终于肯停住,耳鸣和幻听,短暂失聪后又快速恢复,使他根本无法准确分辨外界的声音。
只知道那个蠢货回来了。
还在和Eleanor窃窃私语。
一天到晚吵个没完。
没一会儿,吴元君轻轻走了进来。
车雨森唇线绷直当没看见,垂眼继续想拉小提琴,结果因为手腕脱力,琴弓掉落地面。
“刺啦”一声。
吴元君愣住了。
车雨森纹丝不动,浑然一副把吴元君当空气,懒得搭理的冷漠样。
吴元君无奈地忍住叹气,将水杯和退烧药都放在桌子上,再弯腰捡起那根琴弓。
车雨森的视角下,吴元君毫无羞耻,宽松且廉价的衣服都洗薄了,平直的锁骨下泛着起伏的胸膛,纹身在那块肉里,也在空气中变得活灵活现,还故意在上面贴着不知名的东西,勒出的软肉弧度令人浮想联翩。
身上可能故意喷了什么香水,像阳光晒久后那种干燥温暖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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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个腰还要这样,后背凹进去的线条是嵴柱沟又叫美人沟,露出的腰身一小截视觉上很好掐住。
是为了勾引谁才练成这样?缺钱到这种地步,在床上为了扭腰给谁看?
车雨森脑子疼得快要炸开,脸色难看至极,他狠狠瞪了一眼吴元君。
吴元君皱眉,反应过来后继续装哑巴,想着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