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屋子里窗帘没有拉紧,一束月光轻轻撒在吴元君白皙的大腿上。
他睡相不好,莹润柔软的小腹毫无戒备地露出,当作睡衣的背心裹挟不住主人全身上下的肉,半个肩头暴露在空气中,隐隐可以看清缠绕莲花的胸口正在规律地起伏,萦绕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那块软肉微红,仿佛很软。
也的确又香又软,蓄意勾引不速之客。
男人的长发用黑色皮筋绑着,低垂在背后,发尾随着微跛的走路姿势缓慢轻晃,踩踏瓷砖的每一下都刻意压低。
他半搭的眼瞳失焦,走到床前时没有撞倒任何东西,像忽然出现的阴暗生物,任由黑色影子笼罩着微微张开呼吸着的红润唇瓣。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根手指动了,粗糙的指腹游离在腹部,沿着莲花的枝干,一点点挪移。
“可以舔吗?”男人闭着眼喃喃,用了从未有过的礼貌和修养去询问。
三秒钟后自问自答,“可以。
”
人不能被舔醒两次,吴元君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他睡得很深,恍惚间被这股熟悉的热意热醒,唾液过量分泌,脖颈处僵住,呼吸变得急促,困难,情不自禁意识迷离地喃喃,“……怎么…会这样……又来了……”
声音很轻,充斥崩溃又无奈,空气中遍布燥意。
乳头被又吸又捏,男人的薄唇吮吸着莲花花蕊,有茧的指腹还牢牢地摩挲另一只泛红,还溢着水光,明显刚舔完的乳尖,像生怕有人和他抢似的。
吴元君一直欲望很浅,哪怕青春期自慰次数也很少,现下被舔得小腹酸胀。
他眼瞳动了动,拽着床单的手青筋鼓起,挣扎着挣扎着喘息出声,直到高潮来临射出去的那刻彻底清醒了。
吴元君表情逐渐变得呆滞,一回生,二回熟是这样用的吗,他麻木地努力蠕动嘴唇,像等死一般,垂眼果然又看见趴在自己胸前的车雨森,声音平静轻轻骂道:“操。
”
这到底算什么呢。
算什么!???
车雨森这一次没有幸福的睡着,他用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了蹭吴元君胸膛,像个好奇宝宝恋恋不舍放过乳头,不含了但还要捏,“我冷……”
吴元君看着车雨森紧闭的双眼,心如死灰地也闭了闭眼,“你……”
车雨森捏奶的手没停过:“我怎么了?”
“¥*&¥#!¥&……*&*&!@¥#%¥¥#*&¥¥@&%。
”
车雨森:“什么意思?”
“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意思。
”吴元君拽住车雨森的手,从发颤的牙关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