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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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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元君握住矿泉水瓶,仔细辨别上面的英文字母是什么,他看了一小会还是看不懂,全部喝完后坐在床沿,低头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个屁,吴元君一点一点低下头,想了半天也只剩下破罐子破摔走一步算一步,能拿一天工资是一天工资。

     能不被车雨森赶走就不被赶走。

     这件事能瞒多久是多久。

     单人床由铁架子组成,随着人的动作嘎吱嘎吱声音清晰。

     距离这里隔着三个房间的主卧,车雨森难得呼吸缓慢、心跳平稳,高烧后睡的一觉几乎让他精神百倍,虽然昨晚还是没睡着。

     擦拭小提琴的手突然被一连串的死动静打搅僵硬地停住,用力过度瞬间捏碎了松香,地毯被弄脏,他居高临下俯视残渣,随后垂眼似乎想到什么,表情逐渐微妙,露出难以言喻的嫌恶。

     “在床上扭什么……” “一大早也不消停……” 车雨森语调诡异,后又沉默了几秒。

     室内无比安静,只有男人自言自语的声音,“又在发骚?” 而吴元君只是起床在套新的白T恤,被车雨森脱掉的那件已经连夜压在行李箱最底下,不忍直视,他起床后照常下一楼去洗漱,蹑手蹑脚声音压低。

     脚踩过红木阶梯,轻轻掉下了一片从胸口脱落的创口贴。

     吴元君洗漱完隐约发觉不适,因为两个尖端都被嘬了个遍,特别是有纹身缠绕的那个,掉得还偏偏是这边,摩擦得酥痒,又疼又麻。

     他赶紧小跑回去,以为是睡着睡着掉床上了。

     轻轻撕开新的创可贴,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确定门洞那车雨森一点影子都不存在后,吴元君长舒一口气,重贴的过程中他对着窗户低头,小心翼翼微红着脸,垂眼看清了那里的惨状。

     还残存浅浅的牙痕,吮吸后那块变得糜红,透着情欲。

     胸缠莲花的那块最肿,真的像喂过奶。

     吴元君果断颤抖着放下衣服。

     操! 此刻他没有抬头,不知道房间四个角的摄像头冰冷地记录了全程,从头到脚,每个角度。

     吴元君和私厨阿姨轻声说再见,把人送了出去,然后继续埋头吃香肠和煎蛋。

     咬了一口肠,结果刚出锅热气腾腾,烫得他微微张开嘴哈气,泛红的舌尖动了动。

     车雨森从琴房出来,他坐在轮椅那神情恹恹,仿佛有乌云笼罩眉宇间,随意抬眼,结果无意识余光扫到了这一幕,刹那瞳孔微颤。

     “你到底在干什么?”莫名其妙的质问夹杂燥怒,和昨晚那句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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