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决定彻底冷静下来。
钱重要,其余什么都不重要。
吴元君甚至能平静地庆幸,幸好车雨森什么都不记得。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他默默回到车雨森家里,装孙子般继续不敢多看男人一眼。
直到夜半三更,将自己的折叠单人床搬到离车雨森三个房间的角落后,疼得受不了了的吴元君倒吸好几口凉气,指腹轻轻撕开创可贴。
胸口疼,涨涨的,濡湿感没了,可隐隐约约刺痛,不用男人吸就凸起。
他轻皱眉头,将衣服撩到锁骨那,一不小心就滑落,干脆用牙咬住,正要更换新的创可贴时黑暗中忽然飘来了轮椅和瓷砖摩擦的声音。
车雨森不知道在根本没有门的地方看了多久,冷不伶仃低哑出声:“你在干什么?”
吴元君被跟幽魂一样神出鬼没,那双瞳孔遍布红血丝的车雨森吓得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努力想判断此刻的车雨森是醒着,还是又梦游了。
他颤抖着开口先随便解释道:“我……我热……脱衣服。
”
车雨森嗤笑出声。
吴元君顿时松了一口气,这种不屑的尾音太熟悉了,太亲切了不是昨晚那个“一言不发”过来嘬自己乳头的神经病。
他迅速把衣服拉下来,再迅速把被子裹上,想着车雨森应该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房间没开灯,除了窗外微弱的月光。
胡思乱想的刹那,他被一句话打回原形。
车雨森:“安静点,别在这发骚。
”
“……”吴元君咬紧牙关,他第一次浮起怒意,骚?到底谁特么在发骚?
车雨森居高临下审视了吴元君十几秒,随后控制轮椅重新隐入黑暗中。
纹那种东西在胸口是要勾引谁?
真不安分。
骚透了。
……
凌晨四点,还惴惴不安生怕又被含奶含醒的吴元君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他望着天花板,更加恍惚地喃喃自语:“真是神经病。
”来⒌㈧0641⒌0⒌.追新
十二
天终于快亮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轻砸草地。
吴元君重新将脸闷在枕头里,窒息感一点点传来,闷到脑子清醒,好吧,其实还是接受不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性骚扰也可以算工伤吧?要不然找个机会让车雨森赔自己点钱吧?
吴元君越想越荒唐,坐起身从床底捞矿泉水喝,喝着喝着愣住了,水甜,味道不一样。
车雨森是最慷慨的老板,给Eleanor的,给自己的,吃的用的都是他生活标准内的固定品牌。
慷慨起来太慷慨,变态起来也是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