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把嘴闭紧，我不想蹭你的口水。
”
“……”吴元君恍惚间觉得钱难赚，太难赚了。
你不捂我脸不就好了？
六
捂得越来越用力。
车雨森随随便便漠然收回手，全程皱眉，好像特别不乐意。
吴元君再也压抑不住咳嗽，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得救了，双眼有点涣散。
被指腹上的厚茧狠狠摩挲脸颊毛骨悚然得很，手又凉力气又大，捂住口鼻时带来源源不断的窒息感。
还要紧闭嘴不能流口水。
因为缺氧脑子更加不够用，他轻微宕机中。
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都太魔幻，原本麻木到跟枯井一样的情绪被车雨森弄得大起大落。
而与他面对面的“神经病”忽然操控轮椅，似乎被他恶心到了。
机械发出咯吱咯吱声缓慢转动，留了个背影给他。
压根不想搭理他。
背对吴元君的车雨森冷着脸，神情淡淡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姿态不耐又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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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僵硬的手指轻微抽搐。
生锈般诡异地动不了。
刚刚吴元君的鼻息喷洒在指腹间，现在还残留温热的触感。
感觉恶心。
想吐。
胃部翻江倒海。
嘴不知道怎么长的，根本闭不拢，唇肉黏在他掌心还带着轻微地湿。
脏。
太脏了。
所以为什么还不过来擦手？
车雨森忍无可忍张嘴催促，“你想滚出去？”
吴元君反应迟钝地眨眼。
貌似。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