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他留下了。
捂个脸就能这样的话,那早说啊,早捂早超生。
吴元君异常宽容接受自己的思想滑坡,已经毫无下限。
“来了。
”赚钱做什么都不磕碜。
吴元君立刻仔仔细细给车雨森又擦了一遍手,余光里轻晃的还有那头一看就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柔顺,漆黑,仿佛手指插入里面都会丝滑地溜走。
长发及腰。
吴元君的视线恍惚间轻轻落在车雨森那张优越的侧脸上。
男性留长发多多少少会显得雌雄莫辨,而车雨森是例外,骨相深邃不输欧洲人,额头到鼻尖,中庭到下巴都透着难以接近四个字。
“你看什么看?”车雨森的声音跟鬼似的阴魂不散,忽然出声怪吓人的。
“没看……”吴元君条件反射否认。
车雨森嗤笑出声。
吴元君当机立断承认错误:“好,我看了。
”
车雨森:“……”
吴元君低头推着轮椅,无声喃喃背上还能长眼睛?
下一秒,车雨森:“呼吸吵死了。
”
吴元君无奈。
屏住呼吸好了吧。
第一夜就这么相安无事。
相安无事个屁。
吴元君在推着车雨森进入一楼巨大琴房内后秉持着听话原则,车雨森说话他才说话。
可还是没有逃过刁钻的老板。
“你叫什么?”
之前就问过一次,敢情根本没记住,吴元君耐心很足又一次回答道,“吴哥窟的吴,元旦的元,君子兰的君。
”
车雨森幽幽道:“好难听的名字。
”
“……”吴元君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