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矛头直指几步外的安平伯:
“你说我是贱人?那你是什么?我找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有什么不对!赵全禄!你这个没种的死阉人!脱了衣服除了趴我身上像猪一样拱完哆嗦两下就没气儿了你还能做什么!我给你们赵家生了两个孩子,两个!你才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你都绝种了还能有跟你姓的后嗣,你烧高香叩头拜我吧你!”
安平伯猛地睁大眼,一瞬间从脖子到头顶全部通红涨紫,哆哆嗦嗦抬手指着地上的安平伯夫人,数秒摇晃,轰然向后倒去。
“老爷!”赵府管家哀嚎,一旁的护卫们连忙上前,先往安平伯口中塞了一颗药丸,随后将人抬下去,大夫已经在屋外候着了。
王老太君眼角滑泪,看着安平伯躺着出了屋子,扭过头,对地上冷笑频频的安平伯夫人,咬牙:
“就算是这样,可你婚嫁的事,我从不知情!又不是我做主将你嫁到安平伯府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要怨,也只能怨你亲生爹娘,我父亲就算选中你,也不会强逼,安平伯府是世家勋贵,你敢说不是你爹娘贪图伯府财势,又想让我父亲助力你们家,才答应这门亲事的!”
安平伯夫人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狡辩!利诱和威逼有什么区别?!我爹娘要是不答应,你父亲只需要摆两个脸色,我们家的处境马上就会更难过!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懂什么?!”
“你们一句话,多少人就要战战兢兢,你们摆一下手,底下的人恨不得使劲浑身解数把你们捧到天上去!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最恨的,就是你和你爹这副什么都占了,什么都抢了,拿着刀架在别人脖子上,逼人就范,却还要说是他人不知好歹的嘴脸!!”
“你委屈是吗?你怨恨是吗?谁让你是你爹娘的掌上明珠呢?看见你这个蠢货被我耍的团团转还感恩戴德,我比直接报复他们还要痛快!”安平伯夫人仰首大笑,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怪你自己自以为是!被你折磨多年的奴婢竟然还敢留在身边伺候!那些年,到处都有人说你是不生珠的蚌,不下蛋的鸡!你在这府里,婆母公爹的冷眼,丈夫也对你大失所望,纳了个妾室没几月就怀上了,你这个名门出身、目空一切的正妻却是什么灵丹妙药灌下去都毫无用处,连你爹娘都对你绝望了,你再不愿,也只能咬着牙认妾生的庶子做儿子!那十多年里,在我最难熬的时候,只要想想你的处境,我就好多了,恨不得摆宴席来庆祝呢!哈哈哈哈”
“贱人!!”王老太君猛地冲上前,手臂刚高高扬起,下一刻,却猛地僵住。
人踉跄两步,两眼一翻,直直朝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