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的眉心猛地拧起,暴戾的情绪骤然显露在面上。
迅厉捏住她的肩头:“你又想耍什么手段?”
他握得很紧,玉怜脂根本挣扎不得,小臂抬起,扯着他的衣袖,吃痛泛泪:“什么,什么手段……砚郎,好疼……”
谢砚深盯着她,脖上的青筋因为压抑怒气而暴起,寒声:“你不就是想用苦肉计让我来见你吗?我来了,你还想做什么,说。
”
玉怜脂脸色无比煞白,声音都在发抖:“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你方才在闹什么?”躯体紧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砚郎,砚郎你别这样……“她哭得更凶了,委屈极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醒了之后,一直瞧不见你,我害怕……”
颤抖的尾音还未收尽,她的呼吸猛然一滞,身体被极为强硬的力道狠狠拉近。
“你怕?”谢砚深忽然笑起来,那笑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冰冷暴怒,
“你服毒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你自戕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如今不过是醒了见不到我,你反而怕了?”
“怎么,我在你眼里原来那么紧要?”
一声一句的沉怒逼问。
玉怜脂忍不住瑟缩,甚至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那你还要在我的面前自尽?!!“暴怒的厉吼猛然炸响,轰然如雷鸣,极度凶烈恐怖。
毫无防备地,她顿时吓得呆住了,眼中是深深的恐惧。
谢砚深一个字一个字地盯着她问,他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仿佛心髓都要被这股可怖的怒气刺穿,玉怜脂的脑中刹然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身体僵硬着,说不出任何话,泪水汹涌地流。
从族庄的那个晚上开始,谢砚深心里压着的焦躁狂怒事实上不断地在积重,没有任何发泄的出口,一直到今天玉怜脂醒过来。
只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