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我该做的事,让她在那个时候活了下来。
”她难得诚恳,“至于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
或许她已经在哪个地方安家,好好生活了呢。
”
是吗?
利维坦嗓子眼里被这句反问堵住,但最后还是安静着没有开口说话。
她知道,安格大概率……死了。
没有人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活下来。
安沙以为至少雷厄姆·德雷曼会救下她的女儿,因为她承诺过可是她忘了,眼前的女人是个贵族。
一个来自残忍、冷酷,手段血腥的德雷曼家族的女人。
她问出了自己想要被回答的问题,答案也在她的预料之中,胸中的火焰猛烈燃烧,灼伤了利维坦冰冷外壳下麻木的内里。
“安格?”
坐在旁边听了许久的金发女人意味不明地重复了这个名字。
她说:“经典剧目里似乎没有和她相关的戏份。
”
雷厄姆回过神,笑道:“那只是个小角色。
而且德雷曼剧场停业后,大部分剧场演员们都各奔东西,忙着自己的人生。
利维坦她……”
她看了一眼眼瞳涣散的女儿。
“她只是今天外出后,有点累。
”
雷厄姆:“回去休息吧,利维坦。
”说完,她看向金发女人,“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聊一聊,请问您有空借一步说话吗?就在这里的休息室。
”
金发女人的目光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移动,也不知道信没信她这转移话题的拙劣技巧。
但好在她还是如雷厄姆印象里那样温和宽容。
伽不佘答应了这次谈话,先一步进入了酒馆的休息室里。
现在吧台这儿清醒的就只剩下雷厄姆和利维坦了。
短暂的安静过后,家主开口出声。
“利维坦。
”
没有金发女人在场,德雷曼家主的语气冰冷刺骨。
“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
”她站起身,拿起那顶宽檐帽,身形高挑的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利维坦,“从那可笑的戏剧中出来吧,我才是你的血亲,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