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一件事,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再想。
”雷厄姆不耐道,“总归是些不重要的杂事。
”
利维坦却反问:“难道亲人的离开也能被称为杂事吗?”
那句话一出,雷厄姆就明白了。
她的女儿见到了那群躲在这座城市里的阴沟老鼠。
德雷曼家主神情不变:“什么亲人?利维坦,你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
明白吗?”
“不,我有亲人。
她叫安格,安格·沙安德勒,我的妹妹安格。
”
利维坦双手撑在台子后,手里有了触感会让她更加安心些。
“有人告诉我,十年前的那场献祭她没死。
”她说,“母亲,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酒馆的吧台区域一片安静。
先前的新酒保在利维坦来后就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现在这片不大不小的区域里只剩下她们三个……还有一个醉到不省人事的醉鬼。
现场的氛围有点诡异的安静。
有什么事超出了雷厄姆的预料或许是从伽不佘的出现开始。
她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个消失了十多年的人,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再一次出现。
连带着利维坦都变得不太正常。
雷厄姆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不想和利维坦争吵,那样没有任何意义一个人和镜子里的人吵架,在旁人看来只会是场滑稽的戏剧。
“那是演戏。
”她温和地开口,“利维坦,那只是一场剧目。
现在演出结束了,不要告诉我你还沉浸在那场戏剧中。
这儿没有你要的观众。
”
怎么没有?
你、我,还有你明显在意的一个陌生女人。
利维坦心道。
她第一次抓住了雷厄姆,这个看上去神秘又令人恐惧的女人的弱点。
“回答我。
”她说。
“利维坦……”
“回答我!”
突如其来的大声是两人都始料不及的。
雷厄姆沉下了脸,但很快又恢复冷静。
雷厄姆:“我不知道。
”
“你不知道?”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