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就站在他们两步远处,听他们说完,沉默了很久。
求皇上立后,那便去御前求就是了,谁不知道阮元是被皇上养着的宠儿。
如今却求到他头上,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谁。
就在众人以为阮元会应下的时候,却见他起身幽幽道:“咱家拒绝。
”
“各位大人有心,奈何咱家人微言轻,实在左右不了皇上决定,纳妃也好立后也罢,又或者只为了皇嗣,留子去母...有那想法的大人,还是自己去说吧。
”
“咱家就不掺和这热闹了。
”
阮元说不准他内心深处冒尖的情绪是什么。
反正就是不想听这些大臣说下去了,冷砚拒绝,毫无回转的余地。
但
我们要是能说上话,会来求你一个阉奴?
求见的大臣敢怒不敢言,心里把阮元骂了几十遍,面上却还是要陪着笑:“公公开玩笑呢,我等理解公公忠诚,也只公公不愿失圣心。
”
“倒不如这样,如今宫中无人,我等先把贵女送进宫来,公公看着教导一二,也好等皇上归京,能讨皇上欢心,倒是不管贵女身份,绝不忘了公公的功劳。
”
他们耐着性子给阮元许好处,没能在皇上跟前送来的人,借阮元之手安置进宫,也没什么不好。
而等贵女住进宫来,再想出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他们心里的小算盘不断敲打,各自有着各自的计较。
阮元把玩着手中的玉玺,修长纤细的手指从毛茸茸的袖口中探出来,只有指尖在玉玺上来回游走,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看得对面人胆战心惊。
就怕他一个不注意,把那玉玺给摔了。
半晌,阮元说:“不巧,几位大人有句话说错了。
”
“什么?”有人不解。
“咱家并非不慕名利不畏权势,恰恰相反,最爱的就是那功名利禄,奈何身体残缺,无法位极人臣。
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