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在她眼中,除了阮元旁人尽可以被无视。
哪怕尊贵如皇帝陛下,那也不例外。
宛若每一个满怀期待的母亲:“您给孩子取个名字吧,从孩子出生,您还没抱过他...”
她早就忘了刚才被苗苗吓得崩溃尖叫的难堪,望向阮元视线里的那股子柔情蜜意,看得楚煜阵阵憋闷。
“过来!”他再也忍不住了,轻呵一声,手指发痒,就差冲过去提溜着阮元的耳朵,把人拽过来。
阮元就等这句话了,脚步一转,头也不回地躲回楚煜身后。
至于越秋和那个跟他神似的婴孩...阮元闭眼,不敢再想。
越秋眼见情况不对,焦急道:“公公您是不要这个孩子了吗?奴婢知道您不喜奴婢,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她说得越久,楚煜的面容越是不善,到最后,阮元直接脚下一软,径自跪在了楚煜脚边,姿态放到了最低,就只一句话
“那孩子不可能是属下的。
”
苗苗还在生气,冷眼旁观这些复杂的男女关系。
双方对峙,楚煜脑中一团乱。
他不知道要去相信谁,更不知道是谁在撒谎谁在胡言。
太监能让人怀孕?
这话要是搁几个月前,楚煜一准能笑得不可开支。
甚至是在苗苗到来前,他都不会去相信这句话。
但现在
越秋泫然若泣,语气真挚:“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啊,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他不能没有爹娘啊!”
楚煜气极反笑,简直懒得理这个女人。
有了孩子便罢,不管孩子生父是谁,要想活命,哪个不是藏着掖着,怎的到了这个女人这里,就是唯恐天下人不知呢?
凭什么越秋会觉得,他能开恩饶了他们?
祸乱宫廷的罪名,不管是谁,历朝历代,可都没一个好下场。
就因为「孩子他爹」是阮元?
“那你说,你什么时候跟阮元苟且的。
”楚煜声音阴沉。
越秋仿佛看见了活命的希望,慌忙抬头回答:“是十个月前呐,奴婢从内务府出来,莫名被人打昏,再睁眼已经、已经...”未尽之言,往往更能引人遐想。
“等奴婢再醒来,身边只有阮公公了。
”
越秋说她是在昏迷中失去了贞洁,又被迷晕后送回了宫里。
至于操纵着一切的幕后之人,则是一概不知。
但她每多说一句话,跪立在一边的阮元脸就更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