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一下子就清醒了……”
刺杀皇帝,常人根本逃不过一死,更别说阮元可是三番两次在死刑的边缘跳动。
可是
“主子,求您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能控制住自己的。
”阮元话音一转,目露哀求,“属下还不想死,属下还没看见您立后,没看见小主子,求您……饶命。
”
倘若剥开阮元的心口,很容易发现他的心口不一。
他并不想看见后宫中出现任何后妃,也不想看见皇上与其他女子有交集。
但他没有任何立场,更是没有资格表现出对楚煜的独占欲。
甚至此时此刻,还要借着子嗣的名义,乞求楚煜留他一命。
殊不知,他的话只让楚煜愈发烦躁。
楚煜猛地站起来,眉头紧蹙:“看朕立后?看小主子?阮元,你想让朕娶谁?你想让谁诞下龙嗣?”
他记得清清楚楚,当年要了阮元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他信不过旁人,亦不愿和旁人发生关系,多少年来。
不管他爬到什么位子,不管朝中大臣逼得多紧,他从没想过要纳妃。
楚煜不敢说自己对阮元有多用情,可作为皇上唯一的枕边人,他是不是可以认为
阮元这是在把他推给旁人?
阮元说过:所有的情欲都是受于胁迫,从不是他自愿,他很恶心。
楚煜没法不想起那些话,两相结合后,受到的影响尤甚。
他扭过头,再不想看那张可怜又可憎的面孔:“随你吧,朕不想追究了。
”
“朕也不管你说这些是什么目的,可在危险排除前,你就先躺着吧。
”楚煜冷酷道,“朕忙着呢,没工夫管你,真真假假,你自己最清楚。
”
说完,他不给阮元任何挽留的机会,一甩袖摆,转身踏出寝殿。
阮元颓然地挣扎着,勉强抬起上半身,却因绳索的束缚不得不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