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瘸的老太婆,平日里大门不出三门不迈,能知道什么呢?我不知道,你们问别人去吧。
”
说完她抓着门,就要推上。
沈清秋立刻伸手挡住了,萧暮雨又快速开口道:“婆婆,我们要问的是那枣树,村里的阿生说是您种的。
昨晚村子里出了事,死了不少人,那些血都很奇怪地流到了枣树下面,就像是枣树想要吸血一样。
”
萧暮雨边说边观察刘阿婆的表情,一开始她还有些不想搭理,但是听到吸血这,萧暮雨看到她不自觉直了下腰,挪了下位置,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手指也抓着轮椅扶手,不自觉紧了起来。
“阿生说那枣树有些邪性,可能不吉利要推倒。
因为这村子里有些邪乎,我们又接三连三遇到了一些怪事,我问了下阿生,他说枣树是您种的,我才来问问您老人家。
”
这都是萧暮雨半真半假地试探,刘阿婆听了胸脯起伏着,显然有些恼怒,“胡说八道,这枣树有灵气,什么邪性!说到邪,谁有他们邪,村子落到今天这地步,都是他们自己自作孽。
”
听这语气,这刘阿婆和村子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对村里人的行为,好像是深恶痛绝的。
萧暮雨心里微微一动,“阿婆,村子里的事我其实也了解了一些,我们发现这个村子里重男轻女的现象很严重,甚至已经到了草菅人命的地步。
那天我朋友出去发现村子里竟然设了义塔,塔里有很多孩子的骨骸,这些事你们村里各家各户其实是都知道的,对吗?”
听到萧暮雨说到这事,刘阿婆抬起了头,脸色也沉了下来,半晌才重重叹了口气。
“是,家家户户都觉着这是寻常,大家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当不知道。
这个村里,谁家手里没沾人命呢?丧良心缺德,这才报应来了。
”
“刘阿婆,您是有个孙女是吗?”萧暮雨开口道。
听到萧暮雨说到孙女,刘阿婆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然后像是有了裂纹一般,脸颊松垮的皮肉不自觉地抽动着,嘴唇也在发颤。
这种表情萧暮雨两个人都读得懂,那是痛苦压抑不住了。
萧暮雨心里有丝狐疑,这一句话为什么能让刘阿婆这么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