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半也?没心思?再听。
问过祁涵之意?,二人便一同出了茶楼。
容璇望望外间天色,逛了大半日有些疲累,也?差不多可以回余府了。
“如何?”她道,开始盘算归府的路程。
祁涵望她:“这么早就回去?了?”
“那你还想?去?何处?”
二人四?目相望,眼见着心上?人当真无此?意?,帝王语气中罕见地有两分委屈:“不带我回家看看吗?”
常州府的容宅比京都宽敞讲究许多。
京都地界寸土寸金,时至今日,容璇想?起来仍不免愤慨。
就京都那间小破宅子,地段又偏,卖家张口要?的银两,都够她在常州买间两进两出带花苑的大宅子。
偏偏最后还被查封了,半分银子都收不回。
帝王的车驾停在灯花巷外,容璇道:“往这边。
”
容宅门前种了一棵枣树,也?是原主留下来的。
等到秋日里结了红彤彤的枣子,在地上?铺块棉布便可以一一打下来。
郎君归家,怀月本在屋中刺绣。
她听了门房的回话?,很快迎出来。
只不过
她远远望见郎君身边那位白衣公子,除了余家人,郎君几乎没有带客回来过。
虽隔得远,但郎君身畔之人一看便知身份不俗,有如山间明月一般,周身气度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高华雅致。
离得近了,怀月先行见过礼数。
她素日只知道郎君好看,不过夕阳余晖映照下,那位公子恍若谪仙人,眉目间清隽如画
她望着二人,竟是莫名的般配。
“郎君,这位是?”
屋中没有人识得祁涵,容璇顿了顿,在祁涵的目光中心虚道:“朋友。
”
原是如此?。
容璇很快拉着祁涵进了屋,怀月便去?灶间帮着赵婶烧水沏茶,不能失了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