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芷。
陈修泽讲自己从不做勉强人的事情,但若是醉醺醺的小酒鬼半推半就的话,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适量的酒精对身体有好处,能促进血管中血流的速度,又热又软,又像泡在甜甜的丰沛酒酿中,陈修泽捧住方清芷的脸,叫她芷宝,清芷。
沙发容不下两人,倒也无关系,陈修泽也不介意用身体去帮清芷垫地板。
女孩子总要仔细一些照顾,他放她在上,等她累了,再抱起来,一路抱到镜子前,让她好好看清,两人如何相爱,又是如何疼爱她。
方清芷后面还出声了,叫他的名字,说陈修泽要搞死她了。
陈修泽笑:“不是你先气死我?”
方清芷讲:“我不能,我要立平安纸。
”
“被做死岂不是太无面子,”陈修泽也笑,看她要哭不哭的模样,稍稍退了些,温柔了些,“嘘,收声,我好似听见你邻居在聊天。
”
醉了的方清芷果然不出声了,她也能听到隔壁的谈话声。
隔壁的确新搬来了情侣,连带着她也紧张,不敢作声,心里紧张下也紧张,紧张到陈修泽哄着她讲放松不要怕,仍旧无用。
哪里料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陈生被她逼得险些抓狂,也不在意邻居了,只抱着人,胡乱团了东西塞住嘴巴。
方清芷差点被他搞到必须要立平安纸的地步,幸好对方暂且留了一些理智。
她仍枕着陈修泽腿,闭眼休息。
陈修泽抬起手,用指腹缓缓磨她脸颊上的一块儿软肉。
怎么摸都摸不够,好像阳光下、隔着车和道路的惊鸿一瞥,她如此光亮,好像生来就该灿灿烂烂地走在光里。
陈修泽从小就开始做大哥,童年和少年这一阶段也几乎没有什么叛逆期和玩心,好似这些东西都不该出现在一位兄长身上。
如今细细摩挲着方清芷的皮肤,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问她:“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方清芷枕着他的腿,脸朝他的腰腹,搂住他,疑惑出声:“……方……嗯,方清芷?”
陈修泽低头:“现清芷在同谁讲话?”
方清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