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芷凝望窗外,好久,才缓慢地深深呼吸。
归家后,陈修泽才单独见阿贤,问他,怎么不同米小姐讲话?
阿贤低头,他说:“米小姐现在很怕男性,我不想再吓到她。
”
陈修泽问:“若是她一直都这样怕男性呢?”
阿贤说:“那我就一直等。
”
陈修泽拍拍他肩膀:“去吃晚饭吧。
”
陈修泽自然明白阿贤的想法,他不会再掺合两人之间的事情,能做的,都已经帮阿贤做了。
体面的工作,合格的身份,至于今后如何,那只看他们缘分。
外人也不便再插手了。
往后一周,米娜仍旧没有去上课,但她同方清芷的关系好了许多。
方清芷知米娜也有留英打算,便将自己的笔记拆开影印了一份送给她。
米娜感激不尽,也会邀请她去家中坐一坐,饮茶聊天。
陈修泽没有阻拦方清芷同米娜的交往,更不会讲出请方清芷帮一帮阿贤这种事情。
他们都明白,缘分不是强求得来的。
就连陈修泽,强求这一段缘分,中间也走了不少坎坷好不容易才能得到方清芷渐渐放下戒心,怎能又在此时发生争执。
还有一点,那便是方清芷再不吃黑色的巧克力,也不肯再吃酒心的东西了。
巧克力中藏药这件事仍旧为方清芷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从那之后,她便基本只吃白巧克力,也杜绝一切夹酒心的食物。
只一天,温慧宁做了橙香酒酿,送过来。
方清芷闻着实在可口,在叮嘱陈修泽看好她后,才放心地吃了一些。
自然是醉了。
她果真是一点儿酒精都沾不得的易醉体质,吃了几勺就开始轻飘飘地东倒西歪。
方清芷记得温慧宁讲这用的酒度数不高,是纯正的米酒,即便醉了也不会头痛。
租住的房子里,外面淅淅沥沥地飘着雨,方清芷躺在沙发上,指挥着陈修泽去拉窗帘,含糊不清地呢喃,说外面的阳光太刺眼。
哪里有阳光呢?也不过是她的醉话。
但陈修泽仍旧听从了小酒鬼的建议,拉紧窗帘,折身回返,慢条斯理地剥了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