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聊的把戏,傅檀不会上当。
“滋”
傅檀想,他就算争强好胜,也不是在这上面。
这样无意义的事情,简直是浪费时间。
“滋滋滋”
傅檀冷静地抹了一把脸。
鼻端是一股很淡的化工颜料的味道。
说不上刺鼻,但非常劣质。
闷得他额角青筋都跳动了下。
眼高于顶的傅檀感受到一种无可避免的污秽意味。
他闭了下眼,告诉自己,如果现在对谢钰京出手,就丢失了自己身份和尊贵。
他绝不可能这么做,绝不可能让谢钰京如愿;他也不会躲,逃避是令人不齿的懦夫行为。
谢钰京盯着他,忽然眯了下眼。
墨玉似的眼眸像是滴答答要往下流黑水。
谢钰京总像湿重的雾气一样湿哒哒的。
他问:“你会游泳吗?”
傅檀不懂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皱眉,“当然。
”
谢钰京哼哼:“好的。
”
傅檀觉得谢钰京是无聊至极的人。
像一只孜孜不倦地挠门板的怪猫。
邪恶团伙供奉的神秘主人、狰狞怨气的象征。
阴阴郁郁恨恨地吸引人的注意,挠一下没人管就要站起来狂挠。
等着人去抓他的时候一转身就跑远;等人松口气的时候,再回来继续孜孜不倦地挠门。
让人生气,让人恼火。
等人气急败坏追上去的时候,他会回头露出两颗尖尖牙,带着挑衅意味地甩甩尾巴。
非常可恶。
搭理他只会让他更加起劲,所以不可以。
适合的做法,是沉默。
这不是纵容,而是对策。
傅檀伸手揉了下眉心,压制心情,再抬起头的时候
嗯?
他皱了下眉。
谢钰京……
是不是离他比上次近了一点。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