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钰京不说话,以为又惹他生气,纠结了下,道:“那个,你……”
他的话被打断,谢钰京直接问,“你要说什么?by訁訁。
”
声音好小,好轻。
几乎在压抑着什么,克制着什么。
所以讲得费力,慢吞吞的。
池纵顿了下,“我没想到你会写那样的信给我。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
”
谢钰京迟钝地反应了下,抬起脸,“……?”
他什么好意?
他立刻严肃否认:“我没”
露台外围了一圈玻璃,只开了一扇窗,池纵银发在冷风中吹散,他认真的嗓音带着些干涩,“没关系,你不用说了,我懂你。
”
他看着谢钰京的眼睛都挪不开。
他道:“我们真的不可以做朋友吗?”
谢钰京思绪轻易被带骗,“你非要做朋友?”
池纵:“可以吗?”
谢钰京一双眼黑雾滴答答化成水,视线虚散地偏移,轻轻说,“看在你真心实意的份上,其实可以。
”
“没关系我知”池纵睁大眼,“……你同意了!?”
一阵剧烈的惊喜冲到他的颅顶。
谢钰京猛抬头说:“但是我有要求!”
脸在冷白光线下显出病态红晕。
池纵看得心脏痉挛。
谢钰京呼吸急促发热,红润的嘴角翘起一点点,发丝间隙的眼睛沉甸甸、湿漉漉地,暴露出他阴暗又纯粹的发亮渴望。
“……我给你写信,写得手都好酸。
”其实那封信才两行字而已,但他毫不心虚,“都是你的错。
”
“都是我的错。
”池纵没回过神,“啊、所以我应……”
谢钰京把手递过来,几乎糊到池纵的脸上、要给他一巴掌似的,“帮我捏捏!”
他急切、迫切的渴望明显,幼兽一样哀哀叫唤着。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