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
”
“我们去东街的贫民窟。
”
“贫民窟?去那作甚?”谢郢川只疑惑了一瞬,眼中便闪过了明了“谢沐瑶这几日躲在那?”
“嗯。
”
谢槿宁一步都没停留,像是后边有恶鬼在追她一样,迅速骑了马,往东街去。
后边的谢郢川只慢了一步上马,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所幸谢槿宁刚刚说过位置,他一路策马而去,到贫民窟的时候,谢槿宁早就栓好了马,在询问那边的住户了。
“那姑娘啊。
”老太太正坐在门口,对着谢槿宁讲述这几天的见闻“她是几日前搬来的,那时候她孤身一人,整个人裹成了一团,我还担心她一个小姑娘出什么事了。
”
“我看就是个疯子。
”旁边扛着锄头的农夫啐了一口“这几天我经过她门口的时候,还听见她在里边自言自语。
”
谢槿宁听到这,皱了皱眉“自言自语?”
“对!”另一个人接话道“我有一次早上天还没亮就下地去干过,经过她屋子的时候,也听到里边传出来她的声音,我下意识就看一眼,那屋子里一点光都没透出来,真真是吓死我。
”
“对对对,我记得她是前几日雨夜里搬来的,裹着件黑斗篷,跟个游魂似的,有一次我起夜时瞧见过她,她走路都不带声响的,瘆人得很。
”
“哎呦不说了不说了,想想都起鸡皮疙瘩,走了走了。
”
话说到这诡异的场景,几人只觉得背脊骨发凉,不敢多说,散了开去。
谢郢川与谢槿宁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映着对方凝重的神色。
谢郢川抬手推开那扇斑驳的木门腐朽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阴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屋内十分昏暗,唯有从破败窗棂透进的几缕光线,在地上投下点点光斑。
整个屋子残破得很,甚至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隔音效果几乎为零。
谢郢川扫了眼四周,淡声道“他们应该没说谎。
”
“嗯。
”
谢槿宁掀了掀被褥,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在这样的地方待十天,也是难为她了。
”
谢郢川“客栈都要路引登记,她若去投宿,只怕不出半日就会被官府的人找到。
”
谢槿宁点了点头,整间屋子什么也没有,查不到谢沐瑶这几日在做什么,她也不再停留,默默退了出去。
出来后,她沉默着没有说话,谢郢川开口道“在想那农夫说的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