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槿宁喃喃道“那农夫说谢沐瑶在屋子中自言自语,形状疯癫,我觉得不然。
”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谢郢川也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谢沐瑶会在自己屋子里说些什么。
没等她们走几步路,一道慌张的声音就叫住了他们。
“兄长!二姐姐!”
只见谢知礼正骑着马匆匆从城外赶来,气喘吁吁地喊着他们。
‘
谢郢川问“礼弟,何事慌张?”
谢知礼说道“兄长,儿姐姐,我正要去找你们。
”他缓了声气“父亲出事了。
”
站在下面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谢郢川问道“怎么回事?”
谢知礼缓了口气,说道“父亲近日在南华寺修行,昨日不知为何,忽然便病倒了,母亲今日去南华寺上香,才知道此事,便请了大夫,结果那大夫竟说,父亲中毒了。
”
“中毒?”
谢郢川和谢槿宁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两人相视一眼,没作停留,一同牵了马,谢槿宁说“你去宫中请宋问尘?”
谢郢川点了点头“我正有此意,你先去看看情况。
”
“好。
”
谢郢川往宫中去,而谢槿宁则是走了反方向,同谢知礼一道往南华寺赶。
路上,她问道“大夫可有说中的什么毒?”
谢知礼摇了摇头“具体的还不知道,好像是鞑靼那边的毒。
”
鞑靼……
谢槿宁忽然想到了当初为解血见愁之毒,答应商华去谢文清密室里拿的那盒东西时,看到的他与鞑靼人来往的书信。
莫不是因为他先前与鞑靼一起做过太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轰然倒台,鞑靼人想急着灭口?
谢槿宁心中这么猜想着,跟着谢知礼到了谢文清的住处。
盛婉已经在里边了,这会正对着大夫着急着。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我家老爷醒过来的法子,我多少钱都能给。
”
那大夫无奈叹息道“唉,夫人,不是老夫不愿,实在是才疏学浅,看不出贵人中的什么毒啊。
”
“你……”
“母亲。
”谢知礼打断道“莫要为难大夫了。
”
盛婉这才看了过来,满脸急切模样地说“怎么为难了?老爷如今病重,你说怎么办,你……”
她话说一半,才看到站在谢知礼身后的谢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