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又要贪图荣华富贵,简直恶心至极。
“嗯。
”祁晏安十分乖巧地将谢槿宁递给他的茶水喝完,清润了嗓子,接话道“我虽然查到了事情原委,可当年之事太过久远,那车夫一家早就被灭口,可以说是毫无证据。
”
他无奈轻叹一声“所以,我故意在寿安和他大吵了一架,为的就是提前吸引旁人的注意还有他的疑心,他必然会去查我近日做了什么。
他只要一查,就定会心虚害怕,最后忍不住对我出手,这样一来,便有了问罪的理由。
”
“所以你又拿自己当诱饵?”谢槿宁突然打断他。
“没有。
”祁晏安赶忙安抚,眼中带着讨好的笑意“祁轩让人放出消息,说他手上有证据,要我孤身前去,我岂会真中他的圈套。
我那就是个幌子,暗卫早就在周围等着了,就连坠崖的消息,也是特意放出去,骗他露出马脚的。
”
“这还差不多。
”
谢槿宁这才松了紧绷的身体,重新倚靠在了他怀中。
祁晏安笑道“我既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
倒是你,过几日我便要离京了,你在京城万事小心。
”
“嗯,我知道。
你也小心。
”
“好。
”
窗外的月光倾洒在两人身上,透过窗柩,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们也贪恋着这鲜有的安宁,一直到深夜,祁晏安才踏着月色离去。
翌日
众臣提心吊胆地上了朝,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们眼下的黑眼圈还是那么浓厚。
金銮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全都低垂着头,殿内静得可怕,只能听见朝服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
姜元承端坐在龙椅之上,微微抬手,侍立在一旁的大太监立即躬身向前,展开一道明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太监尖细的嗓音在殿内回荡,当‘废后’二字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时,几位年迈的大臣猛地抬头,脸上写满了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