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还是你从我这拿走的。
”
“嗯,那是我祖母的东西。
”
谢槿宁惊讶道“祖母?明阳长公主?”
“嗯。
”祁晏安抱着谢槿宁,描述起了当时发生的事情“我母亲生下我后,便去了庄子没管我,我在寿安王府内又常常生病,当时祖母的封地正好在寿安,我也便被接到了祖母身边。
”
谢槿宁听着祁晏安的话,抱着他的手不由地紧了紧,试图传递给他一些暖意。
一个嫡子,何至于在王府内常常被病痛折磨。
祁晏安却早已不在意这些,回抱住她,继续说道“我只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曾见过祖母身边的一个马夫的妻子佩戴过一模一样的簪子,有一次不小心将一个竹球踢了出去,恰好撞见那女子同一面生的男子在交谈,我当时没太在意,可就在那没过几天,祖母便骤然离世了,我也被接回了寿安王府。
”
“祖母身体虽然不算好,但也不至于差到那种地步,所以我心中一直有疑。
直到后来回到寿安王府,发现那男子是祁轩身边的近侍,心中才起了戒心,开始提防祁轩。
”
“再后来,就是看到你手上的那支簪子,发觉那般名贵之物,不可能是一个马夫妻子可以取得的东西,于是便顺着簪子查证了一番,果真发现有问题。
”
谢槿宁听着祁晏安的描述,心中答案已经有了七八分,她直起身子,给祁晏安盛了杯茶,递到他嘴边,替他往下说道“寿安是明阳长公主的封地,而祁轩借着与你母亲联姻的东风,硬是讨了个异姓王的封号。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既要权势又要体面,为了名正言顺地成为寿安王,索性对明阳长公主痛下杀手。
”
“至于接你回府,呵。
”她冷笑一声“不过是幌子。
让你'久病缠身'才是真。
等你这嫡长子一死,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扶祁镇上位了。
”
真是歹毒心肠。
这祁轩,明明放不下与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