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选择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和我弟弟从出生起,人生方向就已经被定好?了。
“我外?公?很宠爱我妈妈,但对我们两兄弟很严厉,我和裴煊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上,都花了很长的时间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
裴家的事情在公?司流传得不少,各种版本都有,但有一点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裴寂能当上裴家的领导者,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出生。
在裴寂未上任前,裴知源就向股东保证过,如果裴家的下一代是废物,那他会请专业的公?司管理人员接裴玉珊的班。
贺瓷动了动唇,却也说不出太多安慰的话。
当时在和傅斯瑞喝酒时,他也向自己提起过裴寂家里的情况。
裴寂伸手将贺瓷散落在脸颊旁的几?缕头发夹在耳后,指尖在她的耳廓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继续说道:“你不用太自责,你姐姐这?些年来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让你能够有选择权。
“因为她爱你珍视你,所?以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比起你违背自己的心意,她应该更愿意接受你在情绪和情感上的支持。
”
贺瓷愣愣地看向他,轻声问道:“她真的会这?么想吗?真的不会怨我?”
“当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
听了他的一番话,贺瓷心里好?受多了,嘴角终于扬起了笑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
”
韦总今天傍晚才到京西,王建柏订的饭店在城郊机场附近,离市中心很远,待到他们回到裴家时,夜已经深了。
贺瓷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她的左手手腕就被裴寂拉住了,她扭头疑惑地看向他。
裴寂的食指伸到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知道是不是贺瓷的错觉,她竟在裴寂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紧张,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乖乖坐在车上,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裴寂注视着车载屏幕上的时间,在跳到零点的那一刻,他眉梢轻抬,对贺瓷说道:“贺瓷,生日快乐。
“我是第一个,对吧?”
他话音刚落,贺瓷手机上涌进很多条消息,提示音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没想到他在车上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