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
只是沈令仪昨晚伤得真的不轻,想那铜炉里全是沸滚的茶,又一直在架子上热着,烫手的程度可想而知。
但当时的沈令仪根本没多犹豫,她只来得及用余光确认了一下铜壶的位置,然后伸手就去抓。
结果可想而知,她的整个掌心全贴在了壶身上,娇嫩的肌肤如同那被铺在烤架上的薄肉一般糊了。
况且昨晚又没有及时地找大夫,只是赵妈妈千方百计地从几个未开的箱笼里寻了一瓶药和细纱棉布出来。
“只有这个,还是之前留着给哥儿用的。
”赵妈妈当时心里也是发慌,给沈令仪涂药的手都是抖的。
但即便是这样处理得及时,沈令仪的伤口还是因为久闷着而化了脓。
贺松年给她拆棉布的时候难免会牵扯到那些溃烂的皮肤,十指连心,疼得沈令仪整个人在陆晏廷的怀里一颤一颤的。
见她忍不住抬起头又想要去看,陆晏廷便伸出手直接按住了她的脑门,半哄半宠地说道,“要不那破什子祠堂,咱们也不兴去了吧,明儿我们就回隐竹院。
”
什么陆氏祠堂宗家族谱的,好像真是谁稀罕一样!
“那怎么成,那我这不是白挨了嘛!”沈令仪靠在他胸前,整个人又倦又乏又紧绷着,矛盾得很。
陆晏廷一听她这个口气也是哭笑不得,“看不出来,我们皎皎想做宗妇的瘾倒是很大啊。
”
沈令仪当然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的,但却还是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就在这时,贺松年已经帮沈令仪重新包扎好了手掌心。
起身的时候他还不忘叮嘱着,“可千万别沾水,每隔两日我会来给你换药的,得等它结痂了,才能拆了棉布。
”
“这样多不方便呀。
”沈令仪终于从陆晏廷的怀里抬起了头。
看着自已被贺松年包成了粽子一般的左手,